长兴侯府。
武安伯夫妻与武安伯世子到长兴侯府的时候,看到顾家三房长辈齐聚一堂,顾老夫人坐在上首,众人皆神情沉肃,在他们进屋后,目光便落在他们身上,那眼神里都透着兴师问罪的意味。
武安伯夫妻心头一紧,瞧着这阵仗,便知事情不好解决。
武安伯世子低着头,压根就没敢看顾家的人,可纵然如此,他也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向他袭来,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一家三口向顾家人打过招呼。
随后,武安伯看了眼在场的众人,便故作不解地问:“不知顾侯爷寻我们有何要事商量?”
武安伯夫人也是一脸茫然,似乎并不知此行所为何事的模样。
顾老夫人瞥他们一眼,沉声质问:“你们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发生了何事?”
武安伯忙道:“老夫人明鉴,晚辈是真不知发生了何事,接到消息就第一时间把骁儿找回来,然后赶过来了,可是骁儿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他说着就看向儿子,接着说:“我瞧着骁儿脸色也不对劲,路上与他母亲问过他怎么回事,可他闭口不言,我们也没办法,若是骁儿做错了什么,还请老夫人明示,晚辈定然严加教育
张氏瞧见他们夫妻这般作态,怒气再次上涌,厉声质问:“你那好儿子殴打我们家萱宜,差点把我们家萱宜打死,你们夫妻做长辈的,当真半点也不知晓?”
她话音落下,拿起手边的茶杯就往武安伯世子身上砸过去,武安伯世子没有闪躲,被茶杯砸了个结实。
“什么?!”
武安伯夫人震惊不已,蓦地看向儿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转而问:“亲家,你说骁儿打了萱宜?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武安伯也是震惊:“亲家,此事我们从未听闻,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说着就转头看儿子,“骁儿,你岳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当真打了萱宜?你们就算闹了什么矛盾,你也不能对萱宜动手啊
出门前,父母就与他商议好,此事他一人承担,父母只当不知情,武安伯世子也只能配合父母的演出,低着头,一言不发。
张氏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总感觉他们在演戏,冷笑:“你们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也就只有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
“亲家,我们是当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