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氛再次尴尬了些许。
“emmmmmm,行吧,不过博士,就你现在的状况,我建议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好,”流云挠了挠脑袋,倒也没有因此感到气恼。
更年期的女人嘛,懂得都懂(被掐)
“虽然凯文那个事件的成功会让你有着更多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觉得直接在自己的身体上做实验会是个好选择。”
“用不着你讲。。。。。。”梅比乌斯如此说道。
“那行,那我去找格蕾修玩了,”流云点了点头。
“你在想什么?以为痕和布兰卡去度蜜月了吗?格蕾修现在是他们带着。”
家长带着好像确实不能肆意玩弄她家女儿了呢。。。。。。莫名的有些犯罪气息。
“啊这,那我家猫呢?”
“也在他们那。”
想着自己坐飞机过去可能都得在飞机上呆好几个小时,流云琢磨着琢磨着,最后决定算了。
“说起来维尔薇那家伙回来了没?”
…………
“所以你在干什么?”
流云看着一个被挂在高处的,模样如同恶鬼般的道具头颅呈自由落体落下,然后淡定的伸出手接住。。。。。。自己现在身处的好像是一个鬼屋般的场地。
他退后几步,看着脚掌之前踩着,现在已经略微凹陷下去的地板。
然后再抬头看看天。。。。。。
如蜘蛛网般的绳索在天花板上纵横交错,没有被灯光所照到而显得异常的阴暗,还增添了一些恐怖气息。
但是也就这点恐怖气息了,毕竟有的时候能被观察到的恐怖说实话算不上恐怖,那只能叫惊吓。
流云抽了抽嘴角,目光却是看向了一旁空无一物的空地。
片刻后,伴随着“咔嗒”的一声脆响,墙壁裂开一个小缝,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掌将那裂出的门户推开,然后整个人的全貌便在灯光之下映照了出来。
“所以说啊,”流云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这些摆挂在各处增添恐怖气氛的道具,“维尔薇你又在搞什么东西?你的研究经费不会又花在了这些意义不明的东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