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吔屎啦你,丢哩老母,窝跟哩讲嘢你个死铺盖。。。。。。”
流云从梦中惊醒了。
他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在梦中,他化身为广东仔大战乌蝇哥,不敌,身上被连捅300多刀,最后去医院却被判了个轻伤。
还有,他们说话真好听呢——为什么他们骂人的话全在我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放,乐了,我一大神州祖安人还需要你们来教我怎么骂人吗?
“不对啊,我现在在干啥子来着?”
干啥子也不关我的事,流云又施施然的重新躺下了。
想当年我好歹也是走过南,闯过北,恒河里头喝过水,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直到他的脑壳触碰到坚硬的岩石,外加他的手臂碰到了一些柔软的,细密的,繁多的黑色蛋白质构物。
流云低头看着掉在自己面前的满头秀发,陷入了沉思。
坏了,这场面,我好像还真没有见过。
怎得如此?难不成我这么早就步入了中年危机吗?只是可怜了我那连程序员小哥都自愧不如的满头秀发呀,难不成是因为当年在公司里顶着秀发往程序员小哥那边逛了好几次所遭到的报应吗。。。。。。
不对啊,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律者吗?
对哦,流云扭头看了看四周,冰天雪地,万里无云,山高猴野。。。。。。咳,让我来康康冰之律者发育的正不正常?
不对啊,我那么大的一个劫哥呢?
然后他就在自己附近的一处土坑中发现了阿劫,土坑很深,千劫则就被镶嵌在了上面。
流云摸了摸下巴,整理了一下现状。
首先肯定是这两货打了起来,然后冰之律者直接来了一波乌龟大师仙逝,千劫则是被对面同样搞了一波爆发直接夯进土里,不过说起来是在一瞬间结束的战斗,看样子千劫似乎伤的也不轻啊!
就在这时,流云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视线看着自己。
冰之律者已经死了,千劫则是晕了过去,那么又是哪一个人在盯着流云呢?
流云发现自己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升起了这个念头,只是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坏了,现在连自己控制自己的思维都快不能了吗?
而且,千劫晕过去了,他就不能醒来吗?
流云看着千劫从土里爬出来,并慢慢的靠在冰天雪地中的一块石头上,自己都忍不住为他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