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拍了下大腿,连声表清白:「臣妾进来之后可就没出去过,陛下不信可以搜身!」
我义愤填膺地伸开双臂,顺带还踢了脚老头鬼:「您老一直在殿内,可看见谁偷玉玺了?」
老头鬼猛地蹿了起来:【你不是装看不见我吗?】
魏珩不解地凑了过来:「你在跟谁说话?」
我心一横,坦言道:「你太爷!」
魏珩将信将疑地看着我,我伸手戳了戳站在身旁的太爷:「您老说点你俩之间的小秘密?」
魏珩他太爷沉思片刻:
【小珩七岁的时候尿过床,还赖到他养的那条叫豆包的狗身上。
【他还偷喝过他爹的鹿血酒,光膀子在外面跑了一宿都没消火,还流了三天鼻血。
【他还早熟,小时候就喜欢过你家进宫的那个表弟伴读,那孩子不知为何后面就没来了。】
我一脸尴尬地斟酌半晌:「豆包在你七岁的时候在你床上尿过尿。你从小身体就好,在外面光膀子锻炼一宿还能流鼻血。」
魏珩半信半疑地问我:「所以我太爷为何不在皇陵?」
老头鬼瞬间怒拔五丈高:【我死了之后魂就没跟着走,一直被困在这宫里!】
我弱弱地举起手:「那个,所以您老看见谁偷走了玉玺不?」
老头鬼气焰消了半截:【我又不是日日在这勤政殿,我可以去问问其他鬼。】
【不过玉玺应该还在宫内,我能感应得到。】
我叹了口气迎上了魏珩探究的目光:「你太爷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困在这,也没看见谁拿走了你的玉玺,不过你太爷去问了。」
我看着老头鬼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递给了魏珩一杯茶。
在证明我的清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勤政殿一步的!
没一会儿,老头鬼带了个小孩鬼回来了,气喘吁吁道:【问他,他算是你俩的小爷爷!】
我熟练地点了支香,小孩鬼猛吸了两口,滔滔不绝道:【昨晚戌时有个假扮太监的男子去测殿收拾东西的时候拿走的。】
我不解地问道:「你如何知道他是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