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逸依旧纹风不动:“我的确请了霄云道长,仅仅是为了算卦;至于天福荣戏班,我并不认识。陆家春宴出了什么事,我一头雾水了
颜心就把陆家的事,说给章逸听。
章逸听罢,静静看向她:“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仅仅是拜访颜心道。
她看了眼景元钊。
景元钊开口:“保皇党与军政府,不是仇敌。我们抓了天福荣戏班,班主又自认是您下属,这才来请教。若不是,那就没什么误会了;若是,还是希望当面解释
章逸听到这里,淡淡笑了笑:“我说过了,他不是。信不信随你们
“你说了,我们当然信颜心道。
略微坐了坐,没喝茶,颜心和景元钊起身告辞。
他们俩走后,章逸回想见面时的种种表现,应该是毫无破绽。
他松了口气。
颜心和景元钊出了章公馆,她问景元钊:“你觉得呢?”
“班主的确不是他的人景元钊说,“这个人恐怕是其他势力安插的。保皇党内部,也有其他人的眼线
景元钊坐在旁边,余光一首看章逸的手。
提到戏班班主时,他手劲很明显松了一点。
“那怎么办?”颜心问。
“青衣周宏应该是保皇党的人。我先杀了他灭口,再把他传递的消息给舅舅。
舅舅在那边,也许知道得比咱们多。消息对我们来说不明所以,舅舅也许知道景元钊道。
颜心点点头。
景元钊:“累吗?”
“累。每次见这个人,都觉得很累颜心道。
景元钊揽住她肩膀,让她靠着自己:“休息一会儿
颜心靠着他。
“你紧张吗?”颜心也问他,“章逸那边很多杀手,可能咱俩进去了就出不来
“想听实话?”他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