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和张南姝有点来往,偶然也和陆家双胞胎姊妹见见面——夫人吃饭的时候提过。
“女孩子们的圈子就这么大,我们只是病急乱投医郭袁说。
督军眉头拧得更紧:“还是得用心找找,这世道乱得很
郭袁道是。
幽暗的房间里,郭绮年慢慢转醒。她忍着剧痛,想要开口说话,却想起她的舌头己经没了。
她刚来的时候,打算厉声尖叫,就被割掉了舌头。
她受遍了酷刑,浑身都疼,昏死后醒过来,痛疼感有点麻木。
她试图挣扎。
胳膊关节被卸了,两条手臂像摆设,无法调动;至于腿……
郭绮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又想要尖叫,可喉咙里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呜呜声。
她愤怒绝望到了极致,嘴唇咬破。
倏然一道光亮。
并不算亮,却狠狠刺痛了郭绮年的双目。她在黑暗中太久了。
她闭上眼。
“死了吗?”她听到女人的声音。
用力睁开眼,一盏小小宫灯,挂在墙壁上。
“没死另一个女人回答。
“快点弄死她,扔去喂狗。好晦气男人低沉的嗓音,夹在其中,有点意外。
郭绮年再次瞧见了颜心。
颜心身边站着高大的男人。背光,他穿铁灰色军装,面容有点模糊。
是景元钊。
郭绮年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又挣扎起来,想要爬向他。
铁链锁住了她的琵琶骨,剧痛让她的身子痉挛,停在原地缩成了一团。
“白霜,你钝了景元钊看完郭绮年的情况,有点不悦对白霜说,“十几天折磨一个人,她还有力气爬行
白霜低垂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