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办才好?”贾爱琼皱着眉头极是着急。
“过一会没人了我再走。”苏自坚说着即退回屋内,到床上躺着。
贾爱琼道:“这怎可以,要是有人来了看见怎办?”
苏自坚笑着说道:“就算是有人来,那也是在外面不会跑到里屋来,你说是不是呢?”
贾爱琼一听,倒也有几分道理。
这人来小店里只是买买东西,或是打麻将的麻友。
跑到她里屋的还是极少极少:“好吧!那你千万不要乱动乱跑呀。”
“你当我是你呀,跑这跑那的。”苏自坚取笑她而道。
贾爱琼听得外面又有动静,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急忙把苏自坚推到里屋,又把布帘放了下来。
这时走进一位妇女,正是往日麻友,名叫翁静。
她人与名极不相符,一点都静不下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啥事都风风雨雨,她进来一看,诧异地看着贾爱琼:“琼姐,干嘛呢?做坏事了?”
原来贾爱琼吓得不轻,脸上的神色发白。
翁静进来一看,立即就发现了她的异样神色。
“看你说的,啥坏事呀?”
翁静呵呵一笑,扭头瞧了瞧那门帘道:“里面是不是藏了什么人呀?”
“藏你个大头鬼呀。”贾爱琼故作沉着,一拳打了她的肩膀,
“这么早有事呀,打麻将还早呢?”
翁静嘻嘻一笑:“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我看一定有问题呀。”
“别胡说八道,没事就滚远远地,别碍我做生意。”贾爱琼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不滚,看你怎地。”边说边要朝里走去。
贾爱琼吓得脸色更是发白了,快步上前拦住了她:“喂!干嘛呀?”
故作声色俱厉,实则已是心虚得很。
“哈哈!干嘛那么紧张,是不是在作坏事呀?”翁静坏坏地朝她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大有深意。
贾爱琼脸上一热,由白转红,故意板着脸道:“你没事吃饱撑着了。”
翁静神色一正,嘿嘿地冷笑了两下,道:“我就知道你耐不住,非得干些坏事来不可。”
贾爱琼一听,一颗心差点儿没跳了出来。
那已是发红的脸刹那间又发白起来:“你……你说什么呀?”
“还要我明说了出来吗?是不是在干坏事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看着贾爱琼不住地冷笑着,那神情分明已知贾爱琼昨晚一夜在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