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敢提出异议,更不敢纠正。
荪歌:!?(??_??;?
竟不是美男计?
浪费感情!
荪歌顿时泄了气。
刘祜垂头丧气却又无可奈何“太后说的是。”
“祜儿一切听从太后和陛下的旨意,在洛阳遥遥为父王祈祷。”
邓绥蹙眉,学着荪歌的语气和模样,一本正经“祜儿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一切都从朕和陛下的旨意?”
“这不是你忠君爱国又体谅清河王的苦心才不愿返回?”
刘祜:……
荪歌:……
刘祜此刻已经绝望了。
绝望,那就摆烂,爱咋咋吧,反正也回不去了。
他在府中求嫡母,嫡母对他爱答不理。
他入宫求太后,又被堵的说不出话。
明明他是父王最宠爱的妾室诞下的长子,一直以来都最受父王疼爱,甚至父王还曾一度应允将皇位捧在他面前。
如今,皇位没了。
清河王的爵位,十有八九也无法落在他头上。
真难啊!
刘祜蔫蔫的离宫。
章德殿内,邓绥戳了戳荪歌的额头,没好气道“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荪歌摇摇头,那不会。
什么都学,只会让她学识渊博。
她自己都做过赵高,又怎么会嫌弃。
“清河王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