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时真,有时假,皆看夫差心意。”
“父亲,能臣易得,贤主难寻,这事强求不得。”
反正,她已经遇到过世间最心胸开阔雄才伟略的君王了。
“雅鱼的身后事,你莫要插手了。”伍子胥紧紧的握着荪歌的手,疾言厉色的叮嘱道,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他的儿子还年轻啊……
“儿子知道。”
……
伯嚭小儿子垂头丧气的回到府上,受到了全家人的热烈欢迎。
伯嚭兴高采烈,一反常态“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吾儿了。”
“用不了几年,吾儿也能收拾收拾升官了。”
“大夫,只会是吾儿新的起点。”
伯嚭小儿子扒拉下紧抱着他,激动的似大马猴般面目狰狞的父亲。
泼天的富贵?
他不觉得。
于他而言,更像是滔天的劫难。
他就喜欢喝喝酒,享享乐,懒懒散散的日子。
大官?
他不行!
做了大官之后呢?
似父亲?
还是似伍相国?
他都不想。
“父亲,儿子有些累,就先去睡了。”
伯嚭小儿子神情依旧蔫蔫的。
侍卫,他也不想当了。
装病吧!
小时候,装病逃学。
现在,装病逃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