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敢听,还敢想,敢做。
瞧瞧伍子胥那火热的眼神,巴不得她今天就将雅鱼抢回府中,开枝散叶。
“我没有!”
荪歌连连解释。
“没有?”夫差满脸怀疑。
“你方才的眼神,虔诚又悲悯,比寡人看奏疏时都执着认真!”
夫差毫不留情的揭穿道。
荪歌抿抿唇“王上,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您太厌倦源源不断的奏疏了。”
吴王夫差眼神闪烁,轻咳一声“伍侍卫,莫要胡言乱语。”
“寡人此生挚爱便是治国理政,为将吴国建设成诸侯霸主发光发热。”
“倘若你不是在看越王后,难不成你是在看范蠡?”
“寡人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你那眼神分明闪闪发光。”
“难怪……”
吴王夫差意味深长的感慨。
“相国,朝政国事固然重要,但家事也不可忽视啊。”
“按令郎的年岁,早该儿女双全了。”
“好男风,倒也不稀奇,但以相国的身份地位,还是要有血脉传承才合适啊。”
吴王夫差每说一句,伍子胥的脸色就差上一分。
从最开始的满腹疑团,到后来的将信将疑,再到现在的深信不疑。
伍子胥彻彻底底被吴王夫差说服了。
荪歌挠头,她在辛苦为夫差延续江山社稷,夫差在拼命撕她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