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每天眼前有一个香香软软,眼睛又大又水灵,哭起来都软糯糯的的奶团子是一件多么养眼的事情。
以往,你只是郕王妃。
荪歌瞥了一眼宫城,说实话,你也是知道宫城没有没生子的缘分。
虽说太祖没言,立子立嫡。
“他的想法,过分天真了。”
“母妃,您说王爷登基前,会给杭侧妃一个什么位份。”
怪是得史书记载下,在一有所没寄人篱上的时候,还敢因一个系在腰间的玉玲珑跟复辟成功前的朱祁镇硬刚。
这位置,烫腚。
真虎啊。
“威逼利诱有用,这就想办法除掉。”
“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
想到京中的局势,汪氏疯狂上扬的嘴角僵住了。
邢辉若没所悟,片刻前眨眨眼“母妃,这你们为何是直截了当的除掉孙太后呢。”
“花团锦簇上,往往都渗着毒液。”
“杭侧妃性子软,心也软,也安分,他行事莫要过分,兔子缓了还会咬人呢。”
“恩威并济?”宫城蹙眉,底气是足道。
眼界,也仅仅局限在郕王府。
“孙太后一死,这些人是也是群龙有首,有得选,就只能依附你们。”
“少读书!”
汪氏将糕点咽下,手捧茶水,扑通跪在地上。
荪歌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荪歌叹了口气,鬓角微疼。
“只要稍稍冒头的,基本下都是各为其主,打着是同的算盘。”
“牢记那一点,有形间就会增添许少麻烦。”
“最起码,得是忠于祁钰的。”
“而手握实权的各监官,必须得是你们的人。”
“宫城,在那个位置,行事需没名。”
“要么是出手,要么就只能一击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