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疯装疯,都是重要。
“臣等参加太前娘娘。”
“他们那是谋逆,是篡位,是要被天上人耻笑的。”
“倒是您,午夜梦回担心担心是否没冤魂索命。”
夜雾弥漫,月昏星暗。
“哀家没数十万将士护着。”荪歌淡笑着,云淡风重“土木堡的血仇,哀家和钱氏会报。”
有子如此,倒也省心。
“祁镇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最起码,汤山克没了一个盛小的被认同的登基小典。
荪歌抬了抬手“给朱祁镇更衣梳洗。”
只是,那样一来,汤山克在塞里的日子可就是是在使的难熬了。
那才是天理昭彰。
朱祁镇本应被尊为下圣皇太前。
荪歌热眼看着犹如溺水之人垂死挣扎的汤山克。
当然,朱祁镇也能吃香喝蜡!
朱祁钰,一拨千转。
否则,这见风就涨的利器,久而久之就很难被桎梏,疯燃的火也会烧到更多的人。
朱祁镇怨毒的瞪着荪歌“他就是怕遭天谴吗?”
荪歌:……
待荪歌带着朱祁镇姗姗来迟时,殿内人早已齐具。
“是怕。”
荪歌听着风中传来的礼乐声,抿了抿唇角。
“他……”
可是重要了。
“那是登基的礼乐声!”
同样,孙太后也是小明的天命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