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满上,陈玄这次也没见外,陪着喝了几杯。
现场除了孟启发和老金,其余老赵等人,并不太将陈玄这大师放在眼里,只是表面客气。
酒过三巡,众人的话闸就打开了。
申市首淡淡问道:“刚刚门口跟我打招呼的那人是谁?”
老赵笑道:“王家王承顺,改革之初承包了三药,后来改制成承顺医药,做药品生产发家的。”
申市首这才想起,好像是有个承顺,今年年初企业见面会上见过,闲聊了两句。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药企好啊,药企是成长行业,对咱们本地有助益。”
老赵赶紧说道:“市首您贵人事多不知下面这些小事,这个老王,企业现在做得跟锅粥似的。”
老赵竹筒倒豆子,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王承顺当年就是国有资产流失的罪魁祸首之一,这几年,生意越做越
不行。”
“明面资质不够,拿不到银行贷款,私下借了地下钱庄不少钱。”
“最近跟陈氏的陈飞虎走的挺近,估计也是想找陈氏筹措资金!”
“如今社会上很多这种人,恨不得将所有家当都穿身上,实际一屁股债。”
申市首微微皱眉,王承顺这种人他没少见。
“那老赵你可要把控好银行的口子,千万别再贷款给这样的企业了,以免国有资产再流失。”
老赵点头:“市首放心,对王家,三年前银行就已经收紧融资了。”
陈玄一直以为王海权也算个小富二代,没想到这王家竟然是个空架子。
申市首见陈玄默默在旁,反而成了陪酒,赶紧赔罪:
“你看我,一聊工作就刹不住车,抱歉啊,陈大师!”
随后,申市首客气举杯:“来,我敬你!”
陈玄也不在意,笑呵呵的举杯,小酌一口。
申市首道:“陈大师,上次你给我瞧的真是太准了。”
“我每天用黑狗血泡镯子,然后找到古坟烧纸,第二天那些诡异的症状就都消失了。”
“今天在座的这些都是跟着我的多年老友,陈大师不如露一手,给大家都瞧瞧?”
孟启发、老金两人都是跃跃欲试,其余人却是很勉强。
特别是老赵,申市首刚说完,他就摆手拒绝:“市首,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
“你们随意,我就不用了,我对这些封建迷信根本不感兴趣。”
这是结交人脉的机会,陈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