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黑闼拍着胸脯道:“老弟但说无妨,只要钱某能办到,不二话!”
陈玄简单将说出了情况。
钱黑闼皱了皱眉,猛吸了几口烟:“既然黄皮子得了罪老弟,那就没必要存在了。”
“你只管弄死他,其他的交给我了。”
陈玄一笑:“那就有劳钱爷了。”
“夫人大病初愈,还需调养,我会开一道方子温养,之后按时复诊。”
“半年可痊愈!”
钱黑闼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后,陈玄才离开。
刚出疗养院,他就看到路边一辆车内孟启发冲他招手。
陈玄上车,诧异道:“孟司长,你怎么来了?”
孟启发抽出根烟递给陈玄:“专门等你!”
“王家完了,王海权牢底坐穿。”
“黄皮子最多也就这两天的事儿了,他会步王家后尘。”
“京州!要变天了!”
陈玄面无表情。
孟启发看着陈玄不动声色,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想,黄皮子的事也是陈玄的设计。
“地下各方利益交织,如今要变天了。”
“申市首下定决心,钱爷想必也已经答应了你了。只是黄皮子背后的人难免迁怒与你。”
“你小心!”
陈玄轻松耸耸肩:“我这个人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们要来,便来!”
孟启发哈哈一笑:“也是,京州现在可要成你的主场了!”
“谁能将你如何?”
说完,孟启发又深看了一眼陈玄,心中一阵感慨。
资料中,数日之前,眼前这位还是个刚出监
狱的落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