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李金福刚转身,立马被宋槐月喊住。
她眉头一皱,忽然又想到什么,眼底瞬间放出得意与嘲讽,双手叉腰抬了抬下巴,如同打了胜仗的公鸡。
李金福说道:“怎么?心虚了,你不敢去了?”
宋槐月挑挑眉,望着她坏心眼地笑出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提出离婚的是我,并非余淮。”
李金福闻言顿时愣住了,神色看起来有些呆滞。
其他人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李金福愣愣地问:“不是余团长要离婚?”
宋槐月点了下头,从鼻腔发出一声“哼哼”,眼神居高临下地睨向她。
李金福:“???”
李金福:“!!!”
她简直不敢置信,若不是余淮向宋槐月提离婚,那她刚才所做的一切,岂不是个笑话?
难道真如宋槐月所说,她做的一切都只是臆测。
李金福不堪打击地往退了两步,围观众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如同水滴入油锅,“轰”地一下炸裂开来。
窃窃私语与嘲笑的声音络绎不绝地响起,那一个个字眼如同一根根针,直直刺入李金福的心,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极其难看又滑稽得可笑。
最后自然没去成苏师政委处,不过宋槐月要跟余淮离婚这件事,传遍了整个青松坝,无人不震惊得大跌眼镜。
毕竟众人对宋槐月的印象,仍然停留在为了余淮歇斯底里,甚至没了余淮要活不下去的。
可就是如此一个人,此时竟然主动提出要跟余淮离婚。
众人:???
也因此,李金福不分青红皂白上门找宋槐月麻烦,整个军属区包括营区的人都知道了,自然也传到了苏师政委耳中。
而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仅在短短半天时间之内。
刘营长与余淮当即被苏师政委叫去谈话,话里话外皆是让刘营长理解理解家里的女同志,不要闹笑话。对于余淮,则是抱以万分同情,苏师政委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
“你到底做了什么,人家女同志那么嫌弃你?”
余淮:“……政委,不带这样人身攻击的。”
“我不过说个实话,怎么就人身攻击了,你不想我这样说,就把家里的女同志哄好。”苏师政委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