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又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
期间他只沉沉地盯着我看,目光像是某种贪婪的狼类。
他没有找白月光,也没多出朱砂痣。
他脑子里的剧情进化了,白月光死了,我是他找的小替身,只负责满足他那方面的需求。
这病情,还真是越磕越严重了。
我该怎么斗过一个死人……
挨到回家,我也没想出主意。
晚上我洗完澡出了浴室门还在想。
没注意到已经被守在门边的狼盯上了。
他耐着性子夺过我手里的吹风机,待到发丝干透,掐着腰把我摔上了床。
然后顺势跨上来,一只手把我的一双手腕扣在头顶。
我烦躁开口:「霍沉,你又闹什么!」
他视线向下盯上我的唇,冷漠而偏执,「替身就该有替身的样子。」
「你他妈唔唔!」
半晌,他眼神更加幽深,「说脏话是要被惩罚的。」
我得了空继续骂骂咧咧。
「看来你喜欢我的惩罚。」他垂下头。
我气喘吁吁骂不出声,电话铃又在这时响起。
霍沉紧紧扣着我的手,一只手空了去接。
是林希的声音,「许总,离婚协议那边拟好了终稿,现在发给你看看吗?」
我谢谢你小林,有你是我的福气。
霍沉按掉了电话,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眼睛眯着发出危险的信号,我腿肚子发颤。
「你不乖,」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厮磨,「我要给你最严厉的惩罚。」
这晚霍家二楼某个房间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