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言,段逾白押上他的前途未来以及白家周家性命,赌一座冷冰冰的王位。
我试探性的问道,“那江知意呢?”
“事成,她做贵妃,你为皇后。”
段逾白答得斩钉截铁,他断然还不知江知意与太子有染,更是他身边的奸细,如此自负,又怎堪王位之重。
我冷笑道,“你整日宿在我这,江知意不会伤心难过么?你与她可是青梅竹马,你这般冷落她,可真是伤了她的心。”
“够了!”段逾白拂袖而去。
走了就好,恶心人谁不会?
腹中胎儿尚且还小,得想办法弄到一碗落胎药,我走错了路,不好生下孩子,叫他跟着错。
我抚摸平坦的腹部,还未显怀,想到这是我与他的孩子,心中说是不想要那是假的,我倾尽全力爱了三年的男人,一个我以往梦寐以求都想要的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
如我料想的一般,第二日就有一碗汤药摆放在桌上,说是安胎药。只是这丫鬟畏畏缩缩的眼神出卖了她,放药的手轻微的颤了颤。
我冷笑着,整个王府只有我和江知意两个妻妾,除了江知意又有谁处心积虑要我死。
我淡淡笑着,“你是新来的吧?你帮我尝下这药苦不苦?”有没有毒?我不知江知意是要我落胎,还是真的想要我死,
我拿不准,只好让这丫头替我尝尝。
那丫头有些迟疑,慢腾腾的端起乌黑的汤药,浅尝了一口,半刻钟后,无事。
我安下心来,凝视药性冲天的汤药,苦涩的气味越发浓烈,刺激鼻息。我准备端起汤药,不料段逾白疾风一般冲进来,当即踹翻八仙桌,乌黑的汤药被打翻在地。
望着段逾白癫狂愤怒的眼神,我内心平静的如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