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盈盈一副“你怎么不早说”的表情,将衣襟拉上去,埋怨道:“你没有涂这里的药么?”
霍凭景诚实摇头,坦诚认罪:“是我疏忽了。”
“……算了。”赵盈盈说。
好在胸上只有一些些难受,还能忍耐。
赵盈盈将自己仪容整理了一番后,想到了霍凭景身上的伤处。虽然他看起来精神抖擞,好像没有哪里难受,但赵盈盈记得,他胸口和背上,都有自己抓出来的血痕。
“观山,你有没有准备给你自己擦的药?我可以帮你擦。”
霍凭景道:“没有。”
赵盈盈啊了声:“那怎么办?不会痛吗?”
“不痛。”她那点力气,给他挠痒痒差不多。
何况,她身上那些罪证,与自己身上的她的罪证,都昭示了昨夜他们的和谐与幸福。他愿意留着,慢慢回味。
赵盈盈道:“噢。”
她看了眼外面的天光,又道:“时辰不早,用午膳么?”
霍凭景点头,与她一道用午膳。
纵然霍凭景有意将小院的陈设翻新过,但这里仍旧显得很简朴。赵盈盈有些好奇,以霍凭景的身价,与出手不凡,似乎大可以置办一座更大的宅院用以成婚。
她好奇,便问了出来。
霍凭景给她夹菜,道:“因为,这里是我爹娘住过的地方。”
赵盈盈啊了声,又想到他爹娘都已经去世,自觉说错了话。
“对不起啊,我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霍凭景轻笑道,“已经过去很久了。”
““何况,如今我有了盈盈,他们一定也为我高兴。”他又说。
赵盈盈点头:“会的,就像我娘,她也一定为我开心。”
“归宁那天,你陪我去看看我娘吧,给她上柱香,可以吗?”她眉眼弯弯,“对了,不知公公婆婆的墓地在何处?咱们带些东西,去看看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