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软被,替赵盈盈盖上。
红棉听见这话,松了口气,道:“奴婢去打盆清水来给姑娘擦
脸。”
红棉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霍凭景又感觉到那熟悉的暖香浮动?(),他伸手将她额边的碎发理了理,又握住她的指尖,放在脸颊碰了碰。
还好。
他在赵盈盈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心里在想,这种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会好好护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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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茂山回来时,霍凭景还在春山院守着,赵盈盈还没醒。大夫已经来看过,说只是喝了些迷药,待药效散了人自然会醒,吹此之外,没有大碍。
赵茂山跨进门,就看见霍凭景的背影在床榻边守着,目光专注落在赵盈盈脸上。
他走近几步,小声问:“人还没醒么?”
霍凭景嗯了声。
赵茂山又问:“那歹人被你拿住了?不知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会儿l的霍凭景看起来又难以接近,赵茂山说话时不自觉带了几分讨好。
霍凭景道:“我自有安排,伯父放心。”
赵茂山本想说此事该归官府管,可触到霍凭景的眼神,又将话咽了下去,只应了声好。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赵盈盈才醒来。
她睁开眼时,思绪还混沌着,不知发生什么。但她认出自己房间的陈设,嗓子也渴得厉害,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迷糊地唤了声红棉。
“渴了……”
很快便有水喂到嘴边,赵盈盈贪婪地喝了几口,茶水润过嗓子,亦浸润心脾,她意识稍稍清明了些。
“慢点喝。”熟悉的男子嗓音忽地落在耳畔。
赵盈盈惊了惊,偏头对上霍凭景视线。
“观山,你怎么在这里?”
赵盈盈在心里有些诧异,方才那一瞬,她竟觉得这嗓音像是月神大人,其实方才喂水时,她也隐隐约约以为是月神大人。
但却是霍凭景。
她头有些晕,说了两句话便不由得扶住脑袋。
霍凭景扶着她的胳膊,让她靠着引枕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