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声拉响,宁岁岁满眼防备。
“宁董,我记得我们已经两清了。”
“岁岁,十几年养育之恩,你真觉得能一笔勾销?”
宁岁岁抿紧了唇瓣。
“我和你做一个交易吧。”
宁卫成竹在胸。
“要么你乖乖听话。”
“要么我收养那个小男孩,如何?”
“你疯了?”
宁岁岁目眦欲裂:“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宁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推到她面前。
“选自己,还是选你弟弟。”
宁岁岁拔腿就想走。
“忘了告诉你,那小男孩得了病。”
宁岁岁脚步一顿。
“肾衰竭。”
宁卫幽幽道:“已经快到晚期了,如果他不能在半年内做肾移植,他只能死在病床上。”
宁岁岁死死地攥住了拳头,咬住了唇瓣:“我和他没见过面,他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要不,见一面再做决定吧?”
宁卫看似好意,实则却是致命毒药。
宁岁岁被带到了医院,推到了病房。
“好好谈谈。”
“说不定这可是最后一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