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溅落的水滴,低声问:“眼睛长到脑袋上的丁医生,看上男人了?”
“看上了!”
“你没搞错?”
“这可能搞错吗?”焦院长笃信的说,“那個小伙子叫李东来,是丁医生的徒弟,老家是。。。”
他把李东来的情况详细介绍了一遍。
张大花只听到了‘徒弟’二字。
她嘴巴合不拢,半天后才缓声说:“丁医生玩的够花的。”
张大花晃了晃头,看向焦院长:“放心吧,只要丁医生看中了,我张大花就能把他们撮合在一起。”
“老实说,我张大花当媒人还没失败过,却被丁医生这小丫头片子耍了五次。”
“这一次,我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金牌媒婆。”
讨论完正事,张大花话音一转,把话题扯到了焦院长身上。
“我听说你家属说,上个月你一共喝醉过三次酒,照这样下去可不行。”
“你家属还说,你现在一星期才交一次公粮?每一次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来,给姐说说,是夫妻感情出了问题,还是身体不行了?”
焦院长脸黑了。
那败家老娘们咋啥话都往外说。
但他又没办法说张大花管得宽。
妇联就是妇女同志的娘家。
张大花关心姐妹,有错!?
他讪笑两声:“我以后一定注意。”
然后,一溜烟的离开了妇联办公室。
。。。
李东来送走顾慎,晃悠着回到内科诊室,就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往日里,那帮见了他就双眼放光,夹着腿走不动道的小护士,现在都耷拉着脸。
咦,难道我变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