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按住尹诏良宽厚的手掌,“殿下,奴婢不配侍奉殿下,老太太让奴婢是来当丫鬟的,不是……”
还未说完,尹诏良的神色已经转暗,咬牙道:“本是怜惜你自知身份低微,倒没想到你竟然是个不怕死的。”
此话一出,银霜有些怯意,但还是说道:“还望殿下成全。”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昨日之事,难道在你这儿不值一点情义?”
银霜脸色一白,“奴婢自知不配,全当是殿下赐的一场梦。”
尹诏良听了却更是愠恼,“身为女子,你便如此不知羞。廉耻也不要了吗!”
“如若这般,那再度一场春风又何妨?反正全当做梦一场好了。”
说罢,尹诏良抱起她,压身在梅园厢房的小榻上,掀开她身上的袍子,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施展作恶。
他仿佛在与银霜进行角力般,势必要听到她口中求饶的话语。
经了此次,尹诏良便让银霜安置在了梅园,但是却没抬任何份位给她,还特地嘱咐丁宗给她照常安排丫鬟差事。
丁宗特意安排了两个粗使婢女到梅园侍弄院子,又安排了一个老嬷嬷住在梅园,说是同住,实际上是伺候加监视银霜。
银霜下午幽幽转醒,老祖宗院里的人来访,送来一碗避子汤药。
看着银霜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燕嬷嬷劝道:“这是规矩。等以后主母进门,殿下赏恩便能不喝这东西了。”
银霜看她一眼,端起汤药柔顺服下。
燕嬷嬷同她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劝她收心认真伺候殿下,不要再如此逆反惹得主子厌烦。
等她一走,梅园的房门轻轻推开,进来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厮。
“银霜姐姐……”他把房门轻轻合上,对着银霜喊道。
银霜看见他,也吃了一惊:“沧山,你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