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娘家兄弟受伤了,而是村里同辈的一个兄弟。
电话那边头次说的不清楚,我一着急也没听明白。”
城门楼说成了火车头,刚刚在村部,马凤兰被赵满奎好一通埋怨。
进屋之后,没说伤情,而是先给李胜利道了歉。
“嫂子,这都是小事儿。
既然是你本家的兄弟,求到了门上,能不能治,咱们也得去一趟。
您是洼里的妇女主任,不能让娘家人戳脊梁骨,传了出去,进公社,怕是会有风言风语。
伤情那边说了吗?
人是怎么伤的?
上半身还能不能动?
电话怎么就打到了洼里这边?”
安慰了马凤兰一下,李胜利这边又提出了三个问题。
这次马凤兰倒是问明白了,眼中带着异色看了李胜利一眼之后,她才张口说道:
“这不冬天农闲,我娘家村里借着机会串树,一根树枝好巧不巧的砸在了我那本家兄弟背上。
就是因为上半身不能动,村里正好有下乡的干部,跟村里的卫生员一商量,才给区医院打的电话。
那边给了明确的答复,这样的伤势,别说送区医院了,城里的军医院也治不了。
要么找中医,要么再看看,就是那边给的答复。”
听完了伤情,李胜利知道问题出在了下乡干部的身上,这事怕是真的凑巧了。
“嫂子,你找张定邦问问,昨天是不是给区卫生局的人,说过赵满屯家的事儿?”
自己虽说临时行医证上登记的是中医骨伤,但谢公子他们,可不知道自己治疗骨伤的段位。
腰断了,找一个小年轻的下乡青年,这就有些开玩笑了,除非提前知道了他的本事。
确认一下圈套的范围,对李胜利来说很重要。
“这骚娘们!
不用问了,八成是懒汉媳妇说的,这娘们最会看眼色。
你跟那帮人不对付,她肯定是借机要钱、要东西了。”
李胜利问完,马凤兰不用去问,直接就说出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