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叮嘱府中下人闭紧嘴巴,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进了玉棠的屋子,沈夜身心舒畅,鼻间都是馨香。
他躺在玉棠的床前的躺椅上问:“屋里熏的什么香,十分好闻,闻着不似街上卖的那些腻味,倒是倍感清香。”
玉棠拿出1个湿帕子让沈夜净手,她回着。
“这香是我母亲生前认识的1位调香师傅那里买的,她做的香1绝,我们家已用好多年了。”
玉棠和沈夜说着话,还1边拿着帕子给她净手,沈夜目不转睛的看着。
“为何1直看我?”
沈夜笑道。
“你这样让我想起咱们在临安时,我染了鼠疫高烧不退时,你也是这么照顾我的。”
“那时我的身子都让你看光了。”
玉棠的面色腾1红,那时她只当沈夜是个病人需让人照顾,可现在两人已经定了亲,心境自然不比从前。
两人又笑着说了1会子话,玉棠觉得周身疲累不堪,爬上床榻准备小憩。
沈夜就睡在她床前的躺椅上,守着她。
看着她的面容,没过多久也便合上眼睡了。
刘府。
刘氏坐在自家的前厅里,不停地用帕子擦着眼泪,她这才与自家人说了上次徐怀与自己吵嘴的缘由。
她母亲刘夫人心疼的搂着自己女儿。
而刘大人,坐在椅子上沉着脸色1言不发,许久后,他对自己女儿说:“你今日只管回去,以后他若在朝堂上有了难处回来与你诉说,你听后不要管。”
“这小子以为自己翅膀硬了,为父就让他好好知道知道,他能有今日靠的是谁!可不是他那支笔杆子,也不是忠远伯爵府。”
刘氏听后答应了,与自己母亲又抱在1起痛苦。
刘夫人无奈道。
“当初你嫁进徐家,日子好过了起来,我才放下心,可这才几日。”
“徐怀这个人当真贪的无厌,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是个小人,是他要与人家施家退亲,现下瞧人家闺女嫁了个好人家心里又不痛快了,我呸。”
刘夫人语气渐渐加重,对徐怀十分气恼,但她明白这事不怪人家英国公府,只能说徐家满府都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