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下面是不是有两个红色的小粒。”
白欢喜闪到一边,余婶将半个身子都趴进缸里才看清楚。
“还真是!”
突然,余婶惊讶大喊。
“我怎么看着像老鼠药?”
这话一出,大家都惊得不知道说什么,随即大家都赶紧轮流去看。
最后刘银有些颤抖的说。
“还……真是像。”
此时大家都惊出一身冷汗,这深秋天气,后背衬衣瞬间湿透。
她们不敢想象,要是刚刚这些水喂给鸡,将来会发生什么。
她们只感觉一阵心悸,一颗心好像没有热乎气,冷的她们牙齿打颤。
周爱花更是一个站不稳直接坐到地上,眼睛空洞的盯着面前大缸。
随后她反应过来。
“我没有,我绝对没有,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我对着老天爷发誓,我要是下老鼠药,就让老天爷一道雷把我劈死。”
周爱花话都说不利索,说话更是颠三倒四,但是声音中的迫切谁都能听的出来。
白欢喜赶紧安抚她。
“爱花姐,你先别慌,大家都相信你,咱们都是一样的,鸡死了,咱们都逃不了关系,没好处的事谁会干。”
余婶也是上了年纪,很快就反应过来。
“对,爱花,你先别急,一定是有人陷害咱们,咱们一定要抓住那个老鼠,到时候把这些掺了老鼠药的水全都灌他嘴里。”
余婶也是发了狠,谁想害她们,这更是害大队,让大队的人都不得好。
“余婶,麻烦你去喊老支书,剩下的人就先别出去,这件事暂时别传出去,免得造成什么恐慌。”
周队长估计已经走了,所以只能喊老支书。
“好,大家都按欢喜说的做,不要着急。”
余婶怎么可能没听出来白欢喜话外之音,那就是她们都还有嫌疑,即便她们自己说不可能是她们干的,但还是要问问。
中间余婶去找老支书,正好饲料仓库还说闹老鼠,白欢喜她们逮到一只小老鼠,白欢喜关起来喂了水。
那只老鼠半个小时后明显动的没有那么欢,甚至还吐了点东西,旁边放了饲料也不吃。
老支书这次来的比上次还快,帽子跑掉了都不知道,要不是后面余婶给他捡回来,白欢喜她们还以为老支书没戴帽子。
老支书先看了看水缸,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瞬间阴沉下去,那只老鼠他扫了一眼,眼中冰霜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