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旁边的两个男人也顿住动作,扯乱我衣服的手慌忙收回,似是被吓了一跳。
等他们起身走后,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衣服裹了裹,全身蜷缩在一起,挪到了角落,后背靠紧墙根。
包间里的骚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我全程将头埋在膝盖里,不管发生了什么都好,只要没人再来碰我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脚步声朝我走来。
一下一下,极沉,极慢。
我全身又开始抖,想往后挪,可身后就是墙,我还能挪到哪里去。
那人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时,我终于被新一重的绝望淹没,歇斯底里地哭了出来。
“别碰我,别碰我……”
“……别怕。”
那人似乎是说了这么一句。
我闻声有些怔住,可是依旧发抖哽咽。
再然后,那人将我整个人揽入他的怀中,他靠在我的耳边,用最低最淳的声音对我说——
“余青茨,别怕。”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落一室。
开始的时候我对这明亮还有些不太习惯,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接着撑着胳膊慢慢坐起身。
我的左手上插着针头,再摸了摸额头,上面缠了一层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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