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时,我爸已经被转入ICU,温玉还在抢救。
我来不及询问爸爸的情况,便被温烛拽停在抢救他哥哥的抢救室前。
我掐着手心,泪水不断滴在面前的地板上。
我小声祈求:“温烛,我能不能。。。。。。”
“闭嘴。”温烛漆黑的眸子一片冰寒,“向阳,你最好祈求我哥哥没事。”
“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许久,我听见温烛嘶哑着声音补充道。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门咔一声打开。
温烛踉跄着上前询问情况。
我也紧跟着,但坐太久腿麻了,我的膝盖直直跌在地板上。
还没站起来,我听见医生说:“病人脑部受损严重,极有可能醒不过来,请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我从地上爬起来,还没能接受这个事实,紧接着,便听见医生说转进ICU的病人更严重。
脑死亡,存活时间据患者身体状况而定。。。。。。
我重新跌坐在地,消毒水的气味弥漫进鼻腔,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我甩了甩昏沉的大脑,抬头去看温烛和停在他身旁的医生。
可温烛脸上的悲痛,医生的摇头叹息,躺在ICU病房里,脸上毫无血色的爸爸,这些无一不提醒着我,都是真的。
我眼前一阵眩晕,钻心刺骨的痛意,瞬间弥漫全身。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地上爬起来的。
走到温烛身边时,身后突然出现只在照片上见过的女孩儿。
她脸色苍白,手腕上裹着沁血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