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王妃说日后瑄王妃不必登门了,她的身子骨可经不起瑄王妃的折腾。”
沈落溪闻言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合着她是病源体?
她并未理会两个婆子的话,自顾自问道:“怜王妃得了什么病?病多久了?”
两婆子愣了愣,没想到沈落溪脸皮这么厚,都被人骂成这样了,竟还能镇定自若!
“这不干瑄王妃的事,瑄王妃可以离开了,否则……”
那婆子话还没说完便面露凶光,沈落溪面色不改,轻轻活动了一下长袍下的手。
屋内,怜王妃一直竖着耳朵仔细听这外面的动静,可声音却越来越小。
她蹙着眉,转头看向侍女,“外头怎么没动静了?”
“奴婢这便……”
侍女剩下的话被堵回了嘴里,她惊恐地看着沈落溪走进房间,“你、你怎么能擅闯我们王妃的房间!”
沈落溪神色淡漠地看向了床上一脸病色的怜王妃,“看来自宫宴回来后,怜王妃受不少苦。”
怜王妃沉下脸,“你是来嘲笑我的?你和瑄王果然是一丘之貉!”
沈落溪略显无辜,她和苍云瑄怎么就捆绑上了?
她和狗男人之间的差距可大着呢!
“我一来是道歉,二来是替怜王妃治病的。”沈落溪浅笑,“我一进门便闻到了药味,但似乎都是些补药,并不能治好怜王妃的病。”
怜王妃愣了愣,想不到她竟然能闻得出来。
宫宴回来后,她脑海里都是沈落溪那张可恶的脸,气血上涌时还晕倒了一次。
可也是那时开始,胸闷气短,隐隐作痛,寻了御医来看,也只说是心中郁结,不可多虑,开了好些安神汤后御医便离开了。
她喝了两日安神汤,身子反而越来越难受,心口疼起来更是彻夜难眠。
若是沈落溪真能帮她治好这病……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将信将疑,开口便是嘲讽,“我凭什么信你?我可从未听说过你会医术,万一你只懂些皮毛,我岂不是病上加病?”
“你若识趣,便给我滚出去!”
怜王妃激动了些,忍不住轻咳了几声,随即便蹙着眉,略显痛苦地捂住了胸口。
侍女急忙上前递茶,怜王妃浅抿了一口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