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笑了。
哭着笑了。
看,人生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第二天,我就找人来搬了家。
但我却给房子换了锁,又找人用不锈钢大门死死的封住。
之后,我又去了警察局报了案。
我要告我舅舅诈骗,哄骗瘫痪的母亲把房子转给他。
外婆是在我报警的当天,来的。
跟着过来的,还有我舅和我舅妈。
外婆刚进门。
就开始骂我妈。
骂妈妈一个死瘫痪还作妖,送给亲哥哥的房子还要要回去,丢人现眼。
外婆骂了我妈不出气,又来骂我。
她说我就是个贱种,若早知道我是个白眼狼,当初我妈生出我的时候,就该把我掐死。
听着外婆的怒骂妈妈脸色憋得铁青。
而我看着外婆那张老妖婆似的脸,仿佛看到了她威胁我妈,威胁我爸,嘲讽嗤笑我的种种场景。
我终究忍无可忍冲进了厨房。
我学着妈妈的模样拿起菜刀,冲了出来。
“不是骂吗,骂呀,继续骂,你看我不砍死你们。”
话音刚落,我猩红着眼眶举着菜刀就朝着舅舅外婆挥舞了过去。
我脸上做得又凶又阴狠。
我知道,若是我不凶,外婆和舅舅一家人又得把我,把妈妈像吸血的蚂蝗似的给牢牢抓在手心里。
刚开始外婆和舅舅根本就不怕我,他们以为我是吓唬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