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灼又活过来了。
埋在周归与肩头蹭蹭撒娇。
对爱他学不会满足,可是得到一点爱就会感觉幸福。
梁星灼怨声反驳:“谁规定的天经地义?未成年就不能心甘情愿了吗?”
周归与轻笑:“那我先收下你的心意。”
梁星灼环住周归与的腰。
少年的情感执拗又热烈。
“什么嘛,我的钱你也收下啊!”他不满抗议。
周归与用未来安抚他:“先攒着,以后给哥养个老什么的。”
可惜不怎么管用。
梁星灼瘪瘪嘴:“给你养老哪轮得上我,你又有养老金又有孩子的,你就是不想花我的钱。”
周归与好笑道:“我哪来的孩子?”
“以后总会有的。”梁星灼感觉吃味,哼了一声,“没孩子也有老伴儿。”
“老伴儿?”周归与挑出某个字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倏地笑了笑,又重复,“老伴儿。”
梁星灼不明白他在笑什么:“老伴儿怎么了吗?”
“没怎么,就是觉得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很不相称。”
“现在当然不相称了,你才26,还没七老八十呢。”梁星灼又哼一声,“说老婆还差不多。”
周归与只笑,没说不是年龄的问题。
“算了,我让一步,大钱你不用,小钱你不许拒绝!”
梁星灼反过来摸了摸周归与的头,学大人的语气:“梁星灼也可以照顾周归与,这是我们家的天经地义。”
周归与抬手揉揉梁星灼的一头卷毛。
“现在没有。”
梁星灼以为是拒绝,鼓了鼓脸,不高兴了。
没想到周归与还有后半句:“之后有想喝的跟你说。”
“这份请客会过期吗?弟弟。”以及反问。
梁星灼立刻阴转晴,笑道:“当然不会!一直有效。”
周归与也笑:“好。”
“谢谢弟弟。”
梁星灼骄傲扬下巴:“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