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输掉的也不再是什么小钱,当爷爷奶奶看见那些上门讨债的打手的时候,就直接被气进了医院。
而我爸为人比较老实,因为爷爷奶奶都被气昏了过去,二叔就求我爸,让我爸拿出家里的钱,帮他还债。
说什么如果他不把这些钱还上,那些人要砍断他手,说什么他以后一定长记性不会在去赌了,反正最后也不知道是他的模样太可怜,还是我爸过于心软,在我二叔第一次带着赌场的人回家要钱的第二天,我爸就拿出了家里的积蓄帮他还了他的赌债。
可要怎么说这人一沾上赌这个字,就会变得不像人了呢?就在我爸拿出家里的积蓄为我二叔还完赌债的第二天,原本答应我爸要好好在医院照顾爷爷奶奶的二叔,居然又不见了人影。
我爸就只好把店里的事交给了店铺里的员工,自己亲自去医院照顾我爷爷奶奶,哦,这里我得说一下,我的母亲在当年生我的时候,就产去世了。
所以我的家里现在就只有爷爷奶奶,我爸和还没有娶亲的二叔,而我们家在来到港城之后,不仅利用自己带过去的家产买了一处院子,还开了一家小小的商行。
因为爷爷奶奶年纪比较大了,又因为爷爷奶奶在到港城之后托人帮我二叔在报社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所以这家商行便被交给了我父亲打理。
按爷爷奶奶的意思就是,我二叔不懂经商,所以他们花钱为他买一份稳定的工作,能保他下辈子吃喝不愁就行了。
而我爸爸天生就是吃经商这碗饭的人,所以就拿钱帮我爸爸开了一家商行,希望我爸可以把这家商行做大做强。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们一家人暗地里的默契,所以商行的服务人员并不知道这家商行是属于我父亲的,他们只是以为这家商行是我们一家人的,只不过是交给我父亲管理罢了。
所以当我二叔跑去商行要钱的时候,那个服务人员便把商行这个月的收入,都交给了我二叔,而我二叔见他来商行要钱居然这么容易,便趁我爸在医院照顾爷爷奶奶的时间,几乎把钱赌光了,他就来商行支钱。
当然为了在外面的朋友那里有面子,我二叔他不仅在商行拿钱,还经常带一些商行里的贵重物品走,就这么一个月的时间,他几乎把整个商行都掏空了。
而当我爷爷奶奶身体恢复出院后,我爸一回到商行,面对的就是一个个拿着结款单来要账的供应商。
然后我爸一问工作人员,才知道二叔不仅把商行这个月的货款拿走了,还把商行里的货品都几乎搬空,当然这些东西我二叔一个人肯定是拿不完用不完的。
可他的狐朋狗友多啊!看着二叔那些所谓的朋友的赊账单,我爸都快被气死了,但他又不能不认账,便再次用家里的积蓄把这些账平了,并叮嘱工作人员,以后不准把钱给我二叔,也不许给我二叔以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赊账。
我爸本以为他都这么交代了,我二叔一定会看出这里面的问题乖乖回家认错,结果我二叔他的确是回家了。
可是他回来并不是认错了,而是指着我爸的鼻子质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