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月真的觉得自己要吐了,这到底是什么人,残忍到活活剥下人的面皮。
徐皎月缓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坐到软榻上,眼眸低垂道;“我答应你的条件,但是我要你配合我,三日后你等我消息。”
“还有,你要为我准备一辆马车和银子。”
少年嗤笑道:“你倒是贪心,不过这样也好。”
徐皎月被他看的毛毛的,转过眼看着鱼缸里的鱼,说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对了,你是怎么进府的,是不是有密道什么的?事成之后你要怎么逃出去?”
少年戴好面具,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又威胁道:“你最好别耍花样,要不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说完少年出了屋。
徐皎月翻了个白眼,不说就不说,威胁她作甚?
没过一会儿,陈凤翎便来了,见鱼缸里的鱼果真活了,稀奇道:“你还真有几分本事,说吧,你打算如何?”
徐皎月却问道:“我真的能相信你?”
陈凤翎也不矫情,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铁牌,上头刻了一只凤栖在陈字上,爽快说道:“凭这个令牌可以在全国任何一个通宝钱庄内调动两千年以内的银子。”
徐皎月眼睛一亮,这可是个好东西,连忙将令牌收了起来,说道:“只要你能在府里制造混乱,引开夫人身边的暗卫,我就将夫人带出府去。”
陈凤翎一惊,她原来打的是将人带走的主意,这可不成,若是徐妙音不见了,那就适得其反了,会把肖麒逼疯的,到时候天下就乱了。
陈凤翎瞬间冷了脸,“你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不成!你不能带她走,我只是想要你告诉她真相,但是人却不能带走!”
徐皎月觉得他们真的很可笑,讽刺道:“你们也真可笑,你认为她知道真相后会乖乖待在肖麒身边不成?”
陈凤翎假装没看见她翻的白眼,说道:“你不了解陛下,若是没有了徐妙音这个天下就又要乱了!”
徐皎月嗤笑:“就是你们这些人,老是把天下和女人联系在一起,不过是你们自己的过错,偏生要怪到女人身上。”
陈凤翎并不想跟她纠缠,说道:“我们先让她知道真相,具体是留是走,让她自己决定。”
徐皎月想了想,点点头,问道:“还有一个问题,你所谓要告知她的真相到底到什么程度,是只是戳穿你们的伪装,还是说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她?”
“还有,据我的了解,若是只告诉她一半的真相,她会想知道另一半真相,若是肖麒不是她的杀父仇人还好说,若他是,你可有想过,她还会乖乖听你们的话吗?”
陈凤翎一愣,他是有想过要帮助陛下理清与徐妙音之间的事,他为了天下,为陛下想过,却没有为徐妙音想过!
甚至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徐妙音的想法!
“谁会乖乖听你们的话?”
你们猜最后说话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