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府当年在西域荒漠、戈壁、草原作战,本就以骑兵见长,要重建这个西域屏障,像是京军陷阵营这样的精锐当然是能用最好。
“兵权分属当以国家为重,我们又怎么会说了算呢?”耶律娆还是改不了旧习,回答得很委婉。
“不直接说就算了,回去之后告诉他们,只要别让我觉得无聊,他们想怎么做我不管。”说完这话后纪允炆并没有直接送客,而是转头看向解颖秋说道:“颖秋,去把莺儿叫来。”
“师父?”解颖秋不解。
“去吧,有事需要她来做。”
“明白了。”解颖秋也不再追问,只是离开时再次瞪了耶律娆一眼,警告她不要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乱来。
“话已带到,我也就告辞了。”话都说了,更深层的消息耶律娆也没资格知道,因此她识相地起身打算离开。
“等等。”
不过眨眼间,纪允炆突然出现在她身前,把刚要起身的她给按着重新坐下。
“剑尊这是?”
被纪允炆这样的美男子像这样近距离居高临下的看着,耶律娆第一时间并没有任何小鹿乱撞的感觉,她最先产生的情感是恐惧。
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不论纪允炆想要做什么,她都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而指望纪允炆是突然之间就对她动心或者有兴趣了,可能性也是不大的。
人对于恐惧会麻木,但对于最直接的痛觉却不会,这一点她已经花了很多年时间验证。
果然就如同她所想的那样:随着纪允炆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她立刻就感到有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蛮不讲理地刺入了她的大脑,随后从她的脑袋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让她散架。
耶律娆咬牙强忍着疼痛,双手握拳几乎让指甲刺进手心,痛苦让她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但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纪允炆摆布。
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惨叫,也不能求饶,这一点她再清楚不过了。
好在纪允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没一会儿就放过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再次慵懒地坐下。
耶律娆很想问问纪允炆刚刚是在干什么,但却完全没法正常说话,只能大口地喘着气。
“师父我把二师妹带来——”走到门口的解颖秋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倚靠着椅子似乎在思考什么的纪允炆,香汗淋漓大口喘气的耶律娆。
不是吧,又来?!
二师妹也就算了,连这个狐狸精也——
“莺儿,给耶律姑娘检查检查,看看是哪种毒。”
跟在解颖秋身后的阮莺闻言一怔,但很快就应声上前检查耶律娆的情况;耶律娆似乎想阻止她,但却依旧使不上劲。
“师父,这是怎么回事?”纪允炆的话让解颖秋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样,便上前好奇地询问。
“她经脉有问题。”纪允炆几乎是同时和阮莺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纪允炆示意阮莺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