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哼了一声,冰凌住了嘴。拿着人参屁颠屁颠的回去找玉盒子了。
“表哥你还不走,是有什么事儿吗?”丁宁问道。
“怎么,没事表哥就不能在这待着了。”司博翊敲了一下丁宁的脑袋。
“能,表哥想在这呆着啥时候都行!”丁宁笑道。
“表哥看中你那酒了,你那就在北方能卖个好价钱,你出个价吧!”
“表哥明人不说暗话,我那酒不是自己酿造的,而是自己提纯的,所有的酒都可以用我的方法提纯,表哥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
司博翊一听站了起来,如果是这样,可操作的空间太大了。利润也会十分可观,这块大蛋糕自己吃不下,不行还得找个能压住场子的靠山。
“过几天我送来两坛酒,你帮我提纯,这个买卖有点大,咱得找一个大靠山。”
“表哥自己不就是个大靠山吗!怎么大靠山还要找靠山。”丁宁一脸好奇地问。
羽伯翊又敲了一下叮咛的头。
“那证明你表哥这个靠山还是不够大,需要再找一个谁也惹不起的大靠山。”司博翊一步三晃的出了这个院子。
“你表妹给的人参,好像刚从土里拔出来,司伯翊你就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冰凌一脸慎重的看向司博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想活得长命百岁,好奇心还是不要太重的好”司博翊警告的看了冰凌一眼。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也是为了你,或许在她身上能找到你活下去的关键。”冰凌愤愤不平。
“人之所以被称为人,是因为能约束自己的欲望,守住自己的底线,不要让欲望支配你,别让自己变得越来越贪婪,面目可憎。”司博翊平静的回答。
“好,你约束你的欲望,让我去贪婪!”冰凌不在乎的回道。
司博翊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看到他心里发毛,他终于顶不住压力,举起手说道。
“好!好!好!我不好奇了,也不探究了,我会保守秘密,这总行了吧!”
司博翊知道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微微闭上眼帘,遮住了眼底的精光。
大年初二回娘家这是不用约定的风俗,一大早宋余和丁宁拿了大约有四十斤五花肉,又拿了一副猪板油,拿了两条大鲤鱼,两个猪心四个猪蹄子坐上马车去了王阿婆家。
“也不知道姑娘过得怎么样?虽然头两来信说一切都好,可你也知道姑娘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也不知过得舒心不舒心。唉!”王阿婆在那碎碎念念的。
“你就别惦记了!既然姑娘能来信还能少来那么多东西,就证明姑娘过得不错,咱们老两口就别给姑娘添乱了!”王阿公宽慰道。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今天谁能上咱家来?”王阿婆疑惑的问。
“没准是阿宁和宋小子。”王公快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两人把马车牵进院子里。从马车上卸下来两个大背篓。
王阿婆看见两人进院子,笑得合不拢嘴。王阿公也笑呵呵的让两人进屋。
丁宁送与两人把东西拿到厨房。
“你们小两口人来就好,还拿什么东西。”王婆嗔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