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子沉下脸一甩袖子开门出去了。
宋余这几天去县衙给草根办户籍,户籍和他们办在了一起,草根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问过草根的意见,他决定跟姐姐姓丁名叫朝煦,朝煦一名含义是为早晨时太阳洒向大地的温暖阳光,因此是一个充满了希望了名字,与前程似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寓意前程无忧,繁花似锦。
宋余打听了县里的学堂,名声最好的是勤行学堂,正好最近在招生考试,宋余带草根去报名,学堂的先生登完记后交代三天后来考试。
丁宁今天终于静下心来盘腿运起异能,运行一周天发现小树长得茂盛起来,增加了不少枝丫,叶子也长了不少,异能种子长出来时小树叶子变成了塔的形状,丁宁非常意外,谁见过叶子是这个形状的,一块大大的五彩色石头被包裹在两棵树的根系内,丁宁睁开眼睛沉思了许久把从第一棵猪笼草根系里挖出的五彩石拿了出来,果然不出意料的想出消失不见了,它与那块大的五彩石溶为了一体。丁宁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哪种东西是这种艳丽夺目五彩色,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只能暂时放下。
不知不觉又犯困了,丁宁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宋余草根回来发现丁宁睡的正香。赶紧去厨房做饭,薛老爷子有一天也想帮忙做饭,可是做出来的东西让四人拉了一天肚子,所以以三人再也不让他进厨房了,无聊的薛老爷子在院子里种了不少的草药,也不知道他在哪找的植株。养的还挺好。
饭做好后,宋余去叫睡得迷迷糊糊的丁宁,看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在她的俏脸上捏了捏。吃过饭后,不一会丁宁又困的睁不开眼睛,又去睡了,宋余觉得这些日子丁宁累狠了,就随她去了。
随着薛老爷子与冰凌的互相下毒,斗法两人的感情越深厚,冰凌有一一种棋逢对手的相惜之感,薛老爷子也有一种赞赏之意。当然两人也都没有下狠手。冰凌也分享了小册子。随着薛老爷子对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觉得小册子的深不可测,里面提到的草药有些连他都不认识。
今天冰凌约薛老爷子一起去孙氏药铺,苍术领着两人进了后院,孙郎中正在他的单独药房里等着两人。
两人走进药房里,孙郎中正专心的写着脉案,抬头看着两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激动的从柜台后面绕出来,一下子跪到薛老爷子面前,抱住薛老爷的大腿,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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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徒儿终于又见到你老人家了,你这些年去哪了?”
薛老爷子仔细的看孙郎中的眉眼。把他扶起来。
“卷柏,你是卷柏,你怎么老成这个样子。”
听到薛老爷子这句话,孙郎中一瞬间似乎哭不下去了,仔细看了看薛老爷子的面容,与他们分别是似乎变化不大,只是头发和眉毛变得全白了。觉得老天实在是不公平,接着又哭了起来。
“徒儿找你找的好苦啊!你看徒儿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都老成什么样子了。”
薛老爷子嘴角抽了抽,回道。
“卷柏呀!你本就少年长得老成,现在都这个岁数了,长成这样已经是老天爷照顾你了。”
孙郎中听薛老爷子这样说他心中十分不服,他年轻时在四里八乡虽然不是美男子,也是出了名的浓眉大眼五官端正。
冰凌在旁边听见两个老头的对话觉得十分好笑,扬起的嘴角突然僵住了,我靠!师叔的师父,那就是他师父的师父,那就是他师祖。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起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你要是让他师傅知道了,他惨了,他要死了。
“行了,别哭了,几十岁的人了,也不怕你徒弟笑话你”薛老爷子说完就看向冰凌。
孙郎中止住眼泪,也看向冰凌,解释道。
“这不是我的徒弟,这是师兄的弟子,我的徒弟都不在这儿,师傅如果想见,把他们都召到这来。”孙郎中回道。
“我说呢!就你这根朽木,也教不出这么机灵的徒弟!我回来的事情保密,你们两个谁要是把我泄露出去,我就把谁逐出师门。”薛老爷子警告道。
当初他着急进岐伯山,就是因为左相家刘老太君,当初刘老太君重病,他看过之后施针开药,说保她五年,五年后又找他,他说救不了,左相就派人把想把他绑回去,左相的权势正如日中天,如果老太太死了,他就得丁忧,朝堂瞬息万变,他放不开权势,可惜薛老爷子是神医,不是神仙,救不了阎王要收的人,所以躲到了这里,也不知道当初的左相现在怎么样了,反正他是烦死了这群贪心的权贵。
听到薛老爷子的警告,两人垂首称是。特别是冰凌,表现得十分乖巧,跟以前张牙舞爪像个小老虎的样子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