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尼玛面色羞红、浑身酥软。
苟胜哥哥,要不要给你在《今日头条》上开个专栏?
就叫老色坯涨姿势!
这群货不经事先沟通便能心照不宣,看来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了。
不管张典史信不信,眼下他却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西门恭说谎。
十字坡凶案的审理只能暂且延后。
张贵、王五、朱阿四全部身死,剩了一个当事人杜万才却不知踪迹,总得把殴斗双方都找来才能继续审吧
县衙西跨院吏房值房。
蔡家三兄妹同在此间。
一名吏房公人匆匆走进来,把大堂内发生之事讲了一遍。
蔡家长子吏房贴司蔡赟望着窗外道:“这群皂衣,惯会胡搅蛮缠”
又穿了男子样式襕衫的蔡婳坐在公案后的胡椅上,一双大长腿交叠搭在公案旁,唰一声打开折扇摇了摇,疑惑道:“大哥,没道理呀!便是有泼皮生事,也不至于把人杀了吧?”
“坐没坐相!”
蔡赟先皱眉斥了一句,蔡婳不但没听,反而挑衅似的颠起了脚。
见妹妹如此,蔡赟干脆眼不见为净,把头撇向了别处,可依旧解释道:“或许是那陈马快心胸狭隘,听说泼皮欺了自家娘子,一时气不过”蔡赟忽又转头,看了看二弟和三妹,提点道:“往后伱们莫与他走的太近,心胸狭隘之人大多阴损。”
蔡坤听兄长说起‘心胸狭隘’,不由笑嘻嘻看向了自家妹妹。
大哥只说别人心胸狭隘,难道不知咱这妹妹才是桐山县出名的‘气量窄、心眼小’么?
蔡婳有感,媚目一眯,斥道:“蔡二郎,你看我是何意?”
“蔡三娘,为兄看你一眼都不成了?”
兄妹拌嘴间,蔡源施施然走了进来。
蔡赟蔡坤兄弟连忙躬身见礼,蔡婳也赶忙收起了架在公案上的腿。
“爹爹~”蔡婳起身迎上前,娇喊一声扶了蔡源,本来一脸淡然的蔡录事止不住眯眼笑了起来。
“好端端的女儿家,何故做男子打扮?”
尽管笑了,蔡源却还是并不严厉的批评了一句。
蔡婳把父亲扶到座位上坐定,乖巧的立于侧后帮老父捏起了肩膀,同时委委屈屈道:“婳儿也想为家里多做些事,却因是女子,做事时诸多不便,这才做了男子打扮。”
蔡源无声叹了一回,也不由想到了独女因‘女儿身份’受到的委屈,声音马上柔和下来,“爹爹知晓婳儿心里苦楚,往后爹爹会补偿你。”
“爹爹生养婳儿已是难报大恩,哪里还需‘补偿’。婳儿唯愿爹爹和娘亲长命百岁。”
“呵呵。我乖女自小懂事孝顺。”蔡源笑的愈发舒展了。
低眉搭眼站在一旁的蔡二趁老爹不注意,和蔡婳对视一眼,随即撇了撇嘴表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