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是有理由的,毕竟送刘婶一家什么样的礼物,玉侬可没少帮忙出谋划策。
还有,知道今日要做这种场面事,猫儿很是紧张了一番,唯恐说错话,或者姿态不得体惹人笑话。
于是,昨天玉侬陪着猫儿练习了一下午。
比如,别人答谢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说些什么话。
若是刘婶推让不肯收礼品,又该说些什么。
伱看,今天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提着一口气的猫儿,也觉得自己今日表现不错,但还是抿着小嘴保持矜持,瞧见玉侬挤眉弄眼的调皮模样,一脸端庄的猫儿伸出手指在餐桌下戳了玉侬大腿一下,小声道:“矜持些,被人瞧见了要说咱。”
下意识要说‘咱家’的猫儿,生硬的改成了,“要说你了。”
不过,这个‘咱’字,玉侬可听见了,咯咯一笑,小声道:“姐姐,奴家知晓了。”
屋内,有些胆子大的妇人,赔着笑脸、端了酒盏凑了过来和猫儿搭话、敬酒。
今日刘伯一家的待遇,的确刺激了不少人。
妇人们也想给自家男人、儿子在这农垦集团谋个差事。
见猫儿亲切、没架子,便想尝试走走夫人路线,让猫儿吹吹枕边风。
猫儿自然不会轻易吐口,却也很给人面子,人家敬酒她便喝。
只是
‘嘶~’
这酒咋这般难喝哩,又苦又辣又涩。
人生第一次饮酒的猫儿如是想到。
未时。
酒席散场。
玉侬去了西跨院。
近几日,她特别特别忙。
上午,要在学堂授课。
下午,要处理发疯似的邮递过来的读者来信、投稿。
偶尔,还要见缝插针抽时间和陈老师探讨一些姿势问题。
忙碌但充实,也很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