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打得好!”
“打死他!”
“如此狗官怎能担任天下第一县县令!”
可是李志才却仍旧不怕:“李如柏,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势力,难道你还能跨过我去吗?
我姑姑是李太后,我表弟是皇帝,
抓我就是不给皇亲国戚脸面,你敢吗?”
李如柏还真的不把他放眼里,听他这么说冲上前去一脚就把他放倒在地,“老子动你了,怎么样?”
李志才躺在地上又疼又气:“好大的胆子,李家要造反啊!”
李如柏正要再次踩在他脸上,外面又有一道声音传来,“李家的人好嚣张,在辽东嚣张也就罢了,在京城也敢如此嚣张。
当街殴打皇亲国戚,看起来你们李家果然不把皇家放在眼里。”
这话一出来,有人大喊一声:“左都督到!”
百姓一听更大的官来了,人群四散而开。
噔噔噔……
一个三十来五六岁的长须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华贵的官服,坐在轿子里被抬了过来。
轿子落下,李文贵冷着一张脸下来。
“爹!爹您终于来了!”李志才连滚带爬地滚过来。
李文贵见自己儿子浑身都是泥,满脸心疼:“儿啊,你怎么样?”
“爹,您看我,我被宛平县县令关在了牢房里一晚上,您怎么才来啊?”李志才哭诉。
宛平县县令一听爬了过来,跪在李文贵面前:“都督,小人有眼无珠,都是下官手底下的班头瞒着下官啊!”
“你这个混账,本都督的儿子也敢关?”李文贵大怒。
李志才赶紧求情:“爹,他还好,还知道帮着孩儿,孩儿倒是没有遭罪!”
说着李志才在李文贵的耳朵边上小声说了一下经过。
李文贵对李志才杀人的事不以为意,反倒是对宛平县县令的包庇很关切,“你做得不错,明天我在陛下面前举荐你一下,给你连升两级!”
砰砰……
宛平县县令跪在地上感恩戴德:“多谢都督,多谢都督!”
李如柏大怒:“还真是蛇鼠一窝,你儿子杀人难道不用偿命吗?”
李文贵哈哈一笑,大声说道:“杀人?我儿子什么时候杀了人?刚刚有人已经画押承认他杀的人,关我儿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