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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嵊州的官道上。
陈寒端坐在轿子里,忽然前方的王虎勒住了马,大喊一声:“止轿!”
接着刘挺来到了陈寒的轿子边上回道,“缇帅前方有人拦住去路!”
“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寒对现在百姓们向自己提出一些诉求,是来者不拒。
拦轿喊冤这种事情,在戏剧当中时常发现发生,他现在还第一次听到。
所有官员甚至东南商会的轿子排成了长达两里的队伍,停在了官道之上。
后边的官员,看到陈寒的轿子停下来后,心里面又嘀咕:“不会又发生了什么事吧?”
王虎和刘挺两个人前去了解之后,气愤至极。
刘挺回到陈寒的轿子:“缇帅,问清楚了。
那人是嵊州的百姓,在矿上干活,差点死在了矿上。
据说是新开的一个矿井,出现了塌方,十几名矿工埋在了里边。
可是当地的知州以及负责采矿的矿监大太监魏洪,不仅不救人。
反而把矿井给埋了,甚至把那十几名矿工的家眷和知情者也都给抓了起来,说是要选个日子把人给活埋了事。”
陈寒一听怒火中烧:“拦轿的人是什么人?为何了解如此清楚?”
刘挺禀报“拦轿的就是那十七名矿工当中,死里逃生的一个。
他逃出来后,想回家,没想到在半途上发现,自家家人以及整个知道新开矿井的百姓全被抓了。
他一路尾随才听到那些官兵说,是要把百姓全给活埋,以此来掩盖这件事。
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直接活埋百姓,是因为您要经过嵊州,他们打算等您走了之后,把百姓全给铲除。”
陈寒在轿子里面握紧了双拳。
明朝中晚期这些官员啊,真的没多少好东西。
“改道嵊州城!!”说完陈寒再次说道:“吩咐几个弟兄带着喊冤人回去矿场看看情况,到时候到嵊州驿站汇合。”
……
当天下午。
太监魏洪和嵊州知州在前往一战的路上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