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的丝绸走私买卖就只有我们一家能做,其他的丝绸行要想走私,得卖给我们。
可是某些人看到丝绸买卖利润高,就伙同不能下海走私的家族偷偷得出丝绸。
还跑到海上去跟那些洋商压价。
我们每出一匹丝绸是十五两白银,可人家出一匹丝绸十三两白银。
搞得我们倒成了恶人,搞得多年维系的海外关系,莫名其妙就断了。
我们了解清楚了,当然是要杀人灭口,怎么,做不得吗?
有些人就是敢作不敢当,老子就敢做敢当。
是我引倭寇去灭掉孙家的,怎么样吧?谁让他们破坏规矩?没灭掉你家,已经算给你面子了。”
穿蓝缎子丝绸的商人非常的生气。
按照大明的律法,商人不能着贮络丝绸。
可是这帮商人,每个人都是穿绸裹缎,早就违背了律法。
可在东南这一片地方,他们势力非常大,律法惩治不到他们的头上。
蓝缎子丝绸商人这么一说,对面刚才说话的商人也是拍案而起。
“我们和孙家只是联合出了三船的丝绸,不到你们出丝绸的一成,就因为赚了十几万两银子,伱就杀人孙家全家二百多口子,你这孽造得也太大了吧。”
看起来这些人也不是铁板一块,在生意场上你争我夺,利用倭寇这把刀,互相地杀来杀去。
钱家家主一看这情况,当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行了,陈寒贼子还没有来,自己倒是先内讧。
现在说的是怎么利用倭寇骚扰内陆,不是要你们引着倭寇杀这个杀那个的。
我可告诉你们,我知道咱们在座的诸位私底下都有仇,但是这一次必须得有团结一致,先把陈寒搞定再说。
至于私仇,等陈寒走了,你们爱怎么算怎么算。”
虽然每个地区,每个省都有自己的商会,但这帮人经过了上百年的发展,也形成了东南商会这么一个隐形的组织。
这个钱家家族就是这一届的商会会长,看着下边商会成员,个个你死我活,更发生过把对方灭族的惨案,他也很无奈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有共同的仇人,就必须得要团结一致。
……
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