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用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你们小点声,以免惹祸上身。事情还要从新来的贺县令说起,三年前贺县令上任,荣宁县就遭遇了旱灾,县令请了一位道法十分高深的道士玄因开坛求雨,玄因大说,荣宁县得罪上天,必须奉上十个童男童女祭祀上天,老天爷才会消气,降雨。”
“一听这个道士就是个骗子,你们县令不会真信了吧!”燕归愤愤不平的说。
“据说开始县令是不相信的,可是旱灾实在是太严重了,荣宁县相邻的县城都下雨,就荣宁县不下,荣宁县一大半的地方,颗粒无收,十室九空,全都去了别的地方做了流民,没办法,县令想了许多办法,还是阻止不了干旱,又想起了玄因老道。”
“你们这个县令是病急乱投医。”司剑道。
“县令与玄因老道在内室说了许久。县令与玄因出来就说老天格外开恩,祭祀只需要两对童男童女,县令选了两对童男童女,由玄因开坛作法只见祭坛上燃起熊熊大火,天上乌云凝聚,劈雷闪电,一场大雨如约而至。大火熄灭后,祭坛上什么也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玄因说,这几个孩子被天上收去做了仙童。后来县里时不时有人失踪,青壮,年轻的姑娘,还有各家各户的孩子,县令派人查找,也一无所获,后来就扩散到各个镇里,村子都有人失踪,后来县老爷下令,谁也不准说人口失踪的事,这都三年了,年年祭祀,有能力的人都搬走了,整个荣宁县人口越来越少,家家户户的孩子不敢养在在明面上。生怕被祭祀了。”
众人听完面面相觑,本来以为是个悲伤的故事,听过才知道是个悲伤加灵异的故事,事情绝对不会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还得继续深入调查。
夜幕降临,一轮明月高悬天际,繁星点点,宛如颗颗明珠镶嵌在深邃的夜空中。清风徐来,树影摇曳,寂静的夜晚一群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黑色的面巾,脚上包着棉布轻手轻脚的来到客栈二楼,走进比丁宁她们晚住进客栈大汉的房间。
四个大汉向头领行了一礼。
“都在房间呢,除了晚上叫掌柜的去他们的房间,问了些事情,并无异样。”
头领打了一个手势,
四个黑衣人出去分别悄悄向丁宁开的四个房间吹迷烟,等了一会确定房间无异样,回到首领那复命,一群人把无意识的人装进,麻袋里分成两波,一波扛着男的出城了,三个人扛着女的去了镇里偏僻的巷子里的一个院子门口停下。
前面的黑衣人敲了敲门,一短两长一短,胡三拎个棒子来到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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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外面。”
“我,来大货了。”胡三急忙放下棒子,打开院门。
三个黑衣人放一下麻袋,胡三解开麻袋,露出三人的头。
“这种货可不常见,调教好了,送到盛京,咱就是头功。”
胡三的手刚要掐上司伯翊的脸,司博翊从麻袋里站起身来,一个飞脚把胡三踹出三米远,上前一个手刀把胡三劈晕了过去。丁宁也三下五除二,把三个黑衣人打了个半身不遂,怕他们的牙里藏毒把下巴都卸了下来。沐芸从仓房里找出绳子,把四人捆的结结实实。
三人在这个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这地方应该是一个拐卖的窝点,不可能没有被拐卖的人。所以还是他们没找对地方。
丁宁精神力在每个屋子里探查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三人把胡三拖进厨房,沐芸舀了一瓢凉水哗的一下子倒在胡三的脸上,胡三被泼醒了,发现自己被绑了,就想挣开绳子,沐芸一把菜刀压在了他的脖子上。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说,被拐的人都在哪里?你们都把人卖到哪去了?”沐芸问道
胡三被吓得瑟瑟发抖,一双眼睛却滴溜乱转,一看就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