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豆。”
村长站起来面色不好的训斥道。
“你可别搁这丢人现眼了,不是黑豆也不是白豆,这方子也根本不是你家的。”
“宋富,你身为秀才,读书识字自然明礼,以后好好约束你的爹娘,别再闹出今天这样的事儿,宋德福,王氏,一人十板子,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强占别人的东西。”
六叔公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回去还和老妻说宋德福一家子太不像话了。
宋老爷子,老王氏凄凄戚戚,这板子要是挨了,两人在村里还有什么面子,众人如果知道他俩心里想什么,估计就会告诉他俩你们本来在村子里也没面子,最后经过商议由老二,老三代替两人挨板子。
陈氏坐在宋材身旁拿着手绢抹眼泪,被打过板子的宋材趴在炕上。
“好事从来不叫你,坏事第一个把你推出去,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陈氏悲从心来又哭了起来。
“你别哭了,是我不好,让你伤心。”宋材性格虽然老实,但又不是傻,陈氏的话他听在了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宋余拉着丁宁的小手,两人慢悠悠的往回走。
“媳妇儿,让你受委屈了,他们我会尽快解决。”宋余保证道。
“我根本就没当个事儿,就觉得苍蝇每天在耳边嗡嗡比较烦人而已。”丁宁回道。
半夜,丁宁拿着准备好的麻袋往村中走去,宋余悄悄跟了上去,同时隔壁司博翊,与司剑也往村中走去。
司剑在宋老爷子家,每个房间都吹了迷药。丁宁进来就看见两个黑影,一个黑影在窗外吹迷药,一个放风,丁宁认出放风的是她便宜表哥。伸手拍了司博翊肩膀,司博翊抓住丁宁的手一个过肩摔,丁宁一个闪身,腰间用力,稳稳的落在地上。
“表哥,是我。”丁宁小声说道。
司博翊听出是丁宁,刚要伸出的脚又退了回来。
司剑也听到了丁宁的声音,拿着刀的手也∵缩了回去。
司博翊看到丁宁手里的麻袋,知道丁宁是来报仇的。
“既然你们用了迷药,我的麻袋就用不上了。”丁宁有些可惜的说道。
丁宁耳朵动了动,对司博翊,司剑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宋余跳进院子,迎接的就是两个拳头,宋余用新学的拳法格挡,被打了个趔趄,丁宁两人才看清原来是宋余。
宋余司剑把屋里的男人除了宋老爷子,宋材外全都拽了出来,装进麻袋,背到村子晒场那片柴草垛子后,宋余放风,三人一顿拳打脚踢,丁宁把心中的那口恶气都出了。
怕把几人冻死,司剑特意做了个柴草窝子把三人扔了进去,四人才回家休息。
第二天早晨,晒场旁边的柴草垛子旁炸了窝,宋老汉早晨去抱柴火,发现柴草垛里有三个麻袋,麻袋上有干了的血渍,其实就是打野猪时蹭上去的,宋老汉吓的腿都不好使了,连滚带爬去喊人,村长,族长都到齐了,胆子大的才解开麻袋,才发现是宋老爷子的三个儿子,被打的不轻,昏迷不醒。
村子里的人,拆下几块门板把三人抬到宋老爷子家门口,使劲敲门,也无人应答,众人才觉得不对,把门踹开,发现屋里的人都昏迷不醒,找来宋八叔,宋八叔翻翻几人的眼皮,把了把脉,用凉水喷醒几人,说是无事,误食了一种毒性不太强的毒蘑菇。
众人都觉得不会这么巧合,他家误食了毒蘑菇,晚上三个大男人就被人拖了出去修理了一顿,况且宋家几个人也口口声声说这几天没有吃过蘑菇,这件事也成了村子里的一件奇事。成为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爹你不该把四弟过继出去,不然是现在四弟妹的钱就是咱家时了。”宋大老爷顶着一张青青紫紫的的猪头脸说道。
宋老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