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你非要拿假设的事来给我定罪?”
裴知夏被他气笑了。
“行,那是假设的罪名。你订婚是既定事实吧?你好好对你未婚妻不行吗?为何非要缠着我不放?”
晏漠寒没回她的问题,却死死盯着她。
“裴知夏,你非要逼我用非常手段吗?”
裴知夏呵呵笑了起来。
“用吧,就看是我侥幸逃了出去,还是你折了我的翅膀打断我的腿强行把我留下!”
裴知夏豁了出去,她和他,已经没什么是不能说的了。
而她,也做好了接受一切结果的心理准备。
晏漠寒眼里现出些狠戾和决绝。
“裴知夏,你会后悔的!”
裴知夏抛下一句,“我绝不后悔!”
重重摔上了门。
裴知夏走了两步,听到“嘭”的一声,是重物摔在门上的声音。
显然,他手边的杯子或碗,又遭殃了!
她没有理会,乘电梯到了地下,拦了出租车回到帝宛楼的大平层里。
她在这,本就以客人自居。
就算霞姐专门为她在衣帽间腾了一半空间出来,她也没把行李拿出来。
她把露台上的衣服收了塞进行李箱,不过几分钟,就拖着行李离开了晏漠寒用来囚禁她的笼牢。
她回到泳儿家,泳儿还在睡觉。
听见声响走出来,见她戴着大口罩,睡眼惺忪的泳儿瞬间全清醒了。
她瞪大眼扑过来抱住裴知夏。
“知夏,你这是怎么了?”
裴知夏摘下口罩。
“被疯狗咬了!”
泳儿一瞧她这脸肿的,心疼不已。
接过她的行李箱放好,双双坐下来。
听裴知夏说完事情始末,泳儿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