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沉也不例外,虽然江醉已经将祁沉掩护的很好,但祁沉还是被淋到了。
江醉担心祁沉冷,便想抱着对方取暖。
然而,他身上还有枷锁没有接触。
江醉想了想,最终还是找到了官员,让其将枷锁拿掉。
而官员感激江醉当时提出的建议,没有要银子,便去掉了江醉身上的枷锁。
江醉将身上的枷锁拿掉后,走到祁沉面前,一把将其抱进怀里,轻声道:“阿沉,怎么样?很冷吗?”
江醉身上有感冒药,可当着众人的面,他没办法立即将其拿出来。
祁沉的身子不断打着哆嗦,嘴唇泛白,闭着眼睛,只能下意识往江醉温热的身体靠去,自言自语道:“冷。。。夫君。。。我冷。。。”
听到祁沉孱弱的话,江醉的整个心都要碎了,轻轻的亲了一下祁沉的额头,并说道:“再坚持坚持。”。
其他人也不例外,两百多人中,除了犯人生病,还有一小部分的官兵也发烧了。
雨越下越大,直至天黑,始终不见停。
官兵手里粮食已经被雨水浸泡,没有办法吃了,所有人只得饿着肚子睡觉。
到了深夜,江醉才趁别人熟睡时,偷偷给祁沉服下了感冒药。
祁沉迷迷糊糊,任江醉摆弄,闭着眼睛将药喝完后,缓缓睡去。
江醉一直守在祁沉身侧,直至祁沉的烧退去,他才放心抱着祁沉睡觉。
第二日,山洞外面的雨还在继续下,一整夜都没有停。
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响起,“啊——”
“娘,你醒醒啊,怎么更烧了?”
一位像祁沉差不多的男子,跪在一位四五十岁左右的女子面前,哭泣道。
女人昨日被淋了雨,发烧了。
他们没有药,只得喝水。
可却不知那水是河水,不是烧开的水,直接喝,根本不起作用。
男子本以为女人是睡着了,没想到越发严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