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少会跟您解释。
”席荣道,默默往旁边站了站。
姜燕瑾阔步进来。
他给督军夫人问了好,然后不看席文洁,开门见山把今日之事,都仔细说了说。
“……我要请示我父母,夫人,是不是联姻还没定下,我就成了席家奴隶?我与妹妹、友人出门,光明正大听戏,居然被误会是私下里勾勾搭搭。
这不仅仅羞辱了我们,也玷辱了督军府。
我记得督军也是提倡自由,不许买卖人口的。
”姜燕瑾脸色严肃。
督军夫人:“……”
她一时气女儿任性,又气姜燕瑾霸道,居然直接问上门。
然而,她还不能发作,只是安抚他:“这点小事,何必惊动家长?燕瑾啊,文洁她只是吃醋。
”
她把事情简单化小。
“我来燕城好几个月,只见过十小姐两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十小姐正眼都不曾看过我。
夫人您也让我别介意,还说联姻未定,十小姐不是将我视为未婚夫,才傲慢无礼。
既如此,怎么又说她吃醋?
在我看来,十小姐若不是毫无教养、性格跋扈,就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和姜氏。
我相信您对女儿教导有方。
如此说来,是姜氏和我让您母女不满意了。
此事尚未定下,夫人和十小姐不满意,何不早说?耽误两家时间。
”
姜燕瑾板着脸,言语不间断,字字句句把督军夫人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