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灵气交相呼应,组成了复杂的纹路印记。
“这是武院守山大阵。”酒长老喃喃自语。“缩小版的。”
“都说副院长是炼器师,但对阵法也颇有造诣。”炼丹师归心长老眨眨眼,“看来是怕有人当说客,故意这样做的。”
“谁说不是呢。副院长真是胡来。得了失心疯吗?”牛三河牛脾气,在副院长家门口就把人给骂了。
他的话音刚落,晴空朗日突降惊雷,劈在了他的身上。
牛三河的身形本来化了残影,但那惊雷闪电如影随形,压根避不过。
最终,他的头发被烧焦,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带着乌黑之色。
“狗……”牛三河刚要破口大骂。
作为好友的酒长老当即捂住了他的大嘴,酒长老瞪了他一眼,“闭嘴!跟我回去!”
这会儿功夫,聚集在副院长住处外数十位长老,皆是无奈离去。
“我们走吧。”执法堂大殿里的王重阳看着李易和楚天阔等人。
那叶藏锋早就消失在方才离去的人群中,不见踪迹。只是,没人关心他的去来罢了。
李易看着一头红发的阎铁生,看着这个死性古板的老头。
“我还有话要对阎长老说。”李易开口道。
王重阳擦了擦额头冷汗。
他可是知道李易的心性。这个少年虽说年轻,但杀伐果断,脾气倔强,从不低头。此时要说的话,定然不会是好话。
“走吧,有话日后再说。”王重阳抓住了李易的臂膀,挤眉弄眼提醒他。
这个时候,不该多言。
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应当谨言慎行才对。
如今的执法堂大殿,空荡荡的。阎铁生与心腹赵恒直勾勾地看着李易,眼神几乎是一般无二。
“但说无妨。”
阎铁生想了想,“你们都出去。”
他指了指赵恒,楚天阔等人。
这些小辈,留在此地有些碍眼。
“你也出去。”
阎铁生看了眼王重阳。
王重阳冲着阎铁生拱拱手,“阎老,这孩子脾气犟,若是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您多担待。我给你们至多留下一百呼吸的时间,时间到了,我要毫发无损地把李易带到炼体长老独孤狠人那里。”
在说到毫发无损的时候,王重阳咬牙切齿。
阎铁生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