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垚一听就不高兴了:“桑瑄青做的每一样事情,那都是有目共睹的,她公输兰说得样样好,可到头来哪一样能够真正拿得出手?”
王泽邦眉头皱紧:“你别忘了,她姓公输,光是这一个姓,就能比桑瑄青重要个百十倍。”
“谁说的,那桑瑄青还是咱们将军夫人的二哥呢,难道我们将军的二舅哥还比不上一个公输的姓氏?”一时口快,蔚垚连不该说的都一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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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泽邦大惊失色:“你……你胡说什么?!”
他们俩赶紧满头虚汗,看向了将军。
一来,害怕他们俩非议将军跟将军夫人的家事,会叫将军想宰了他们,二来,他们都快被憋出毛病了,简直十分渴求能从将军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之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桑瑄青口中的“柳风眠”究竟是不是将军的化名,将军又到底是不是跟桑瑄青之妹成的亲?
救命。
八卦跟好奇之魂,已经快要将他们的眼睛烧红了。
然而,宇文晟一直老神在在,他轻缓抬起浓翘的睫毛,似笑非笑:“吵够了?”
蔚垚跟王泽邦当即如同一盆冷水浇头,心冷得透凉透凉的。
他们赶忙低下头,不敢再造次了。
“公输即若的下落查出来了吗?”
“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人查过不在福县,但公输兰还在我们手里,按道理他既为她来了,就不可能轻易离开。”蔚垚道。
“那个黎师呢?”
王泽邦道:“付荣查过,他的确是稷下学府的一名木匠师,与原随、银枭他们在学府是同窗好友,这一次才会随两人一道出发来福县,因为聘请的是石匠,因此他并没有参与城墙营造,只是凭借着跟原随他们的关系,能够自由出入。”
“而这些时日他一直跟着桑瑄青,想来都是木匠,有意想亲近切磋一下,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宇文晟闻言,扣起指尖,轻敲缰绳,思索片刻,忽道:“将付荣召回。”
王泽邦跟蔚垚大惊:“将军,为何要在这个时间召回付荣?”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
蔚垚跟王泽邦私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出了凝重。
因为付荣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伪装、探取情报跟辨骨识人。
因此,一个人有没有易容乔装,究竟是男是女,或者装老扮幼,只需付荣的一双眼睛来审视,就能够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