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淮茹被抬上三轮车送往医院。
冬天的雪说来就来,鹅毛大雪伴随着着紫色惊雷,四合院盗圣横空出世。
盗圣虽然后天无敌,号称诛仙剑都杀不死,
但出生的时候却只有五斤重,再加上满脸皱纹,跟个小老头似的。
饶是如此,贾东旭也高兴的要疯了,他当爹了,还是一胎得男!!
傻柱也高兴,虽然这孩子怀上的时候他没有做什么贡献。
但这可是亲爱的秦姐的孩子啊,俗话说爱屋及乌。
他喜欢秦姐,自然也爱她的孩子。
再者说了,孩子虽然仔细算跟他没啥关系,但他把他视如己出的,以心换心,这孩子长大后,想必也会跟他亲的。
这年代女人生孩子在医院住的时间段,秦淮茹这又是顺产。
前一天晚上刚生,第三天中午就回了四合院。
原本生完孩子坐月子是该婆婆伺候的,但贾张氏以自己是光荣的工人阶级,要挣钱要为国家做贡献为由,逼着贾东旭给秦淮茹伺候月子。
贾东旭本想说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干伺候妇人这样的事呢?
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稿子还没有发表,目前还靠老娘养呢,也就再开不了口。
要说秦淮茹生了棒梗,最开心的要数四合院的住户们。
遥想小半个月前,张沈飞曾就着秦淮茹这胎是男是女跟傻柱打过一个赌。
当时的赌注是每家一个义利食品厂的果子面包。
如今,到了兑现的时候。
果子面包一个一毛五,这价格能在小饭馆里吃一碗大肉面。
但秦姐生娃,傻柱高兴。被众人这么一起哄,二话不说揣着钱扭头就朝着商店而去。
四合院的几个半大小子,张平安,张顺遂,张奋斗,刘光福,阎解放激动地都要疯了。
自打1951年义利食品厂进京,他们就只听过,在商店见过他们的面包,可从来吃不起!!!
小子们跟在傻柱的屁股后面,浩浩荡荡的往商店走。
一边走,一边还唱着四九城有名的太平歌词《饽饽阵》。
“那花糕蜂糕天色冷,他勾来了大八件儿的饽饽动刀兵。
那核桃酥到口酥亲哥儿俩,薄松饼厚松饼是二位英雄。
那鸡油饼枣花饼亲姐儿俩,那发面饼子油糕二位弟兄。”
因为傻柱请客的面包,整个四合院欢喜的像是过年一般。
每家每户都从傻柱手里得了一个面包,张沈飞家除了老七张盼妹和老八张引妹,其他人一人一个。
所有人坐在雪后的中院里,喜气洋洋的分着面包。
贾张氏见谁家都有,唯有自个儿家没有,顿时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