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老一小还是跑了?”张元问。
虽然没有中迷香,但四人脸色也不太好,四人联手还被一老一小从手里逃脱实在是丢人。
“张大人。”他们拱手低头,“我等惭愧。”
张元倒不在意,摆摆手:“既然来了肯定准备齐全,逃了也不奇怪。”又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并没有多少。”一人说,“那一老一小也不是我们的对手,就在我们要抓住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
张元问:“一个人?”
“当时风雪太大,而且那人裹的严密,看不清模样也分不清男女。”另一人答。
“此人用剑。”又一人说,忍不住感叹,“真是好厉害,我们甚至都没有碰上他的剑,就被逼退。”
张元对此人剑术如何不感兴趣,他官兵出身,从来不讲单打独斗,只论排兵布阵,一个人有再好的武艺,也独木难成林。
他看着渐渐散去的风雪冷笑一声:“引出的鸡鸣狗盗还不少,你们有准备,本官就没有吗?”
说罢转头唤兵卫们。
“此饵已用,再分队前行。”
“倒要看看,墨门有多大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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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在夜晚的时候停下来,有人在清扫积雪,免得冻上第二天走路不便,有人趁着风雪停了出来采买,免得第二天一大早受冻,也有人在家闷了一天,趁着风雪停了跑出来逍遥。
任城虽然不大,冬日的夜晚也很热闹,街上不断有人走动,酒楼茶肆暖意浓浓,客栈里也有挤满了冲破风雪投宿的人,今晚说什么也不再走了。
“你们看到吗?官兵冒着雪就出去了。”
“听说外边打起来了。”
“有劫匪。”
“什么劫匪跑咱们这里?”
哪怕再大的风雪也遮不住一些新鲜的消息流传,店伙计举着茶壶给客人添茶,一边凑趣听热闹。
“打起来了吗?”“打得厉不厉害?”“死了多少人?”
正听得热闹,又有客人走进来,唤店伙计。
店伙计忙转过头应声,看到新来的人正在厅堂里解下兜帽,虽然还有厚厚的围巾裹住了脖子半张脸,但高挽的发髻,白皙的额头,柳叶眉,清丽的双眼,让人知道这是一个女子。
女子身后背着一个又长又大的包袱,越发衬得身形单薄。
“姑娘要吃饭还是住宿?”店伙计忙问。
“住。”女子说,“马匹已经交给伙计了,要一间房。”
店伙计高声应声好嘞,亲自引着女子往内走:“后院有热水有热炕,姑娘可要些吃的?咱们店里南北风味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