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俩个侍应生走进来,将商晏一左一右给架了起来。
沈知书将房卡递过去,压在房卡底下还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送到这个房间。”
侍应生想要接过去,沈知书略带警告,“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俩个侍应生忙不迭点头,毕竟沈知书给的实在太多,一百万他们辛辛苦苦打五年工都赚不到,“您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
沈知书看着侍应生被架着离开,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药效马上就要发作了。
她拿出电话,打给薄温言的女秘书朱莱。
“通知阿言,半小时后。”
她要让阿言亲眼看到商晏被人玩弄得不成人样的模样,她坚信只要这样,阿言是不可能对商晏生出半分怜爱的。
她摇晃着酒杯往回走,拿着白兰地浇灭沙发底座的熏香,浮在脸上的笑意像是经过太阳暴晒裂开口子的木材。
“商晏啊商晏~等你成了人尽可夫的贱人,让阿言亲眼看到你被人蹂躏的模样,我倒要看看阿言还会不会惦记着你,或许你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吧!最好直接从顶楼给我跳下去!跟我争!哼!”
商晏被侍应生架着走进电梯,此时另一部电梯的门被打开。
剪裁高定双排扣西装的西门瀛在护卫的簇拥下从电梯中走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麒麟面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如排山倒海。
那双眼是令人心悸、无法直视的黑,只露出光洁冷白的下颚和菲薄浅红的嘴唇。
西门瀛像是有某种感知能力,无意朝旁边的电梯看了一眼。
因为电梯门的遮掩,只捕捉到些许低着头垂着发的模样,应该是个女人。
对于这样的事,在伊顿饭店酒吧这样的声乐场所已然是家常便饭。
商晏被带到酒吧的顶楼房间,伊顿酒吧设有专门为贵宾准备的房间。
门口守着俩个保镖,“站住!干什么的?”
侍应生拿出房卡解释道:“这是送给马老板的礼物。”
保镖见到房卡,从侍应生手里接过商晏,架进了房间里。
俩个侍应生拿着支票满脸笑容,“若是每天都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抬个女人到房间就有一百万,那可就赚大发了。”
房间里,商晏被放在了满是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窝陷下去一块。
危险的气息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浓。
被称作马老板的男人还在浴室洗澡,哗啦啦的水声考验着人的心智。
药效逐渐开始发作。。。。。。
头顶是大大的欧式进口水晶吊灯,刺眼明亮的灯光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耀得一览无余。
商晏眼睛都睁不开,双颊浮上不自然的红润,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磨蹭起来。